他明明也是其他人口中的天才,怎麼一到許先生這裡...像個沒用的草包呢?
他甩了甩腦袋,一手拉著一個往外走。
李好時不時地回頭喊:“暮哥,朝哥,快點出來啊!我等你們!”
村民們已經站不穩了,互相扶著勉強不讓自己倒下去。
村長震驚地看著秦肆酒,“你究竟要做什麼?”
即使周身發生了多大的震動,秦肆酒和許朝的半徑之內沒有一丁點的變化。
他安安穩穩地站在原地,輕描淡寫地說道:“當然是要你們的命。”
大地開始下陷,整個村子都一點一點地向內傾斜。
秦肆酒和許朝十指相扣往村口走,裂縫處奇跡般地重新合上,在他們走過之後又恢複成一道不可見底的深淵。
二人站在村口沒著急走,秦肆酒遙遙欣賞著不住逃竄的村民們。
有人為了自己活命將身邊人推進裂縫,有人為了逃跑將他人踩在腳底,有人爬上屋頂卻被萬千雙手拉下。
秦肆酒將他們的醜惡儘收眼底。
正在這時,他耳畔有聲音響起。
是招待所女老板的。
“先生....謝謝。”
她恨自己出生在這座吃人的村莊,恨自己能力微弱不能反抗。
直到今天,這些恨全都在此刻變為了痛快。
她帶著無儘的黑暗飄向村莊的正上方,現在是惡鬼的遊戲場。
她享受著眾人的哭嚎慘叫,一如曾經她哀求的模樣。
秦肆酒和許朝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場慘絕人寰的虐殺,直到最後一人消失,二人才一起往外走。
快要離開這片紊亂的磁場時,秦肆酒忽然聽見遙遠的深處有這樣一道聲音。
這聲音飄渺,帶著哭腔。
“我這一生
值得了。”
通往潛龍村的路再沒有鬼打牆,李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欸?暮哥,你們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一下子就到我們這了?”
李恒察覺到了周身的磁場變化,敲了一下李好的頭,“你這個榆木腦袋。”
“我怎麼了嘛...”李好小跑到秦肆酒身邊,“暮哥,村子怎麼樣了?那些人呢?是不是全都...”
他用手在脖子上橫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