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心裡忽然出現某種預感,但還是慢悠悠帶著答案問問題。
“青天白日的鎖什麼門?”
許朝垂眸看他。
在秦肆酒的眼中,許朝的臉逐漸放大,再然後便是嘴唇一痛。
許朝帶著秦肆酒往後院走,聲音裡滿是這幾天被壓抑的欲望。
“當然是因為我要白日宣淫。”
“....”
幾乎是到了屋子的一瞬間,秦肆酒就被按在了牆上。
他伸手推了一下許朝的肩膀,“滾,我不洗澡?”
許朝抓住他的手,緩慢地將自己的指尖全部插進去,握緊。
他的嗓音帶著蠱惑,“乖,一起。”
說著,許朝邊強勢地吻著,邊將秦肆酒往浴室帶。
浴缸需要放水,時間太久。
許朝已經等了三天,不想再等了。
他將花灑打開,二人一同暴露在溫熱的水流之中。
衣服被齊齊打濕勾勒著二人緊實的身材。
幾乎是同一時間,秦肆酒和許朝一起有了動作。
二人自然而然地為對方脫去已經濕透了的‘累贅’。
許朝莫名哼笑一聲,“等不及了?”
秦肆酒為他解扣子的手頓了一下,沒什麼表情地回道:“哦,我替你穿上。”
許朝神色變了一下,連忙抓住他的手,“我,是我等不及了。”
溫水打濕頭發,順著額前的碎發有水珠落下,迷蒙了他的雙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小師傅的臉上有一晃而過的笑意。
隻是這一眼,便讓許朝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冰冷的牆壁,升溫的浴室,明明花灑已經停止了,卻還是有水聲傳來。
許朝在癡迷地吻著。
情到深處之時,許朝抽空從旁邊的架子上抖落一條浴巾圍在秦肆酒的身上,為他細心地擦去身上的水痕。
而後
秦肆酒被他扔在了乾燥溫暖的大床上。
許朝很快欺身而上,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
最近這些日子,秦肆酒每天都被許朝拉著來幾次,他甚至有點擔心許朝的身體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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