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熟悉的後腦勺’過了幾分鐘再次回過頭來,露出一張直接讓鐘意磨牙的臉。
韓陽見自己偷看被發現連忙轉頭。
下一瞬,他似乎覺得這樣沒麵子,重新回過頭來,笑著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好巧啊。”
鐘意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水來,冷聲道:“是挺巧,還以為你得在俱樂部多練練技術再來呢。”
韓陽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自己被瞬秒的比賽。
他的臉抽搐了一下,扭曲著說道:“比起意神來說,我的技術確實有些上不得台麵了,就是不知道...”
他壞笑著繼續道:“你們的秋季賽人手還能夠嗎?”
秦肆酒一早就將大壯家裡的事情和韓陽聯係在了一起,又懷疑隻是突發事件,便遲遲沒有教訓韓陽。
如今他這話和變相承認有什麼區彆?
鐘意還想再說,被秦肆酒捏了一下手,閉上了嘴。
秦肆酒對著韓陽輕輕一笑,問道:“AMN戰隊的事情由得你插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搞出來的呢。”
韓陽愣了一下,眼神中有點心虛,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
“我?”他搖搖頭,“小潯,分手這麼久你還是這麼看得起我。”
韓陽故意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再者說了,就算真是我做的你們有證據?你能報警?”
秦肆酒聽出來他就是在故意氣自己,不僅沒生氣,反倒是燦爛一笑。
“報警?不,抓你得用抓狗大隊。”
韓陽眉頭狠狠一皺,“你....”
他見在秦肆酒這裡找不回場子,轉頭對著鐘意說道:“意神可真是活菩薩,被我上過的男人也心甘情願接盤,甚至我們倆說話的時候你都插不上嘴。”
鐘意看韓陽的眼神猶如在看跳梁小醜。
他語氣沒有絲毫起伏,“活菩薩?”
“不然呢?你以為他路鶴潯是什麼好東西,他不就是個....”
不等韓陽說完,鐘意繼續淡淡說道:“那你給我上兩柱香,我讓你媽回去兩年抱仨。”
“噗。”秦肆酒沒忍住笑出了聲。
周圍坐著看熱鬨的人聽了這話,也都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韓陽磨了磨後槽牙,“不用你們囂張,我們賽場上見。”
“哦不對...”他一字一頓,“說不定你們連賽場的門都進不去呢。”
秦肆酒和鐘意隻拿他的話當放屁,垂眸做起了自己的事。
等到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