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雙A傻呆呆的。
秦肆酒將身子靠在柳三的病床上,說道:“肝癌晚期,沒救了。”
他抬起頭,眼睛一一劃過眾人,繼續道:“人生走到儘頭卻還要遭受這麼一把事,命苦啊。”
鐘意也附和道:“哎,命苦啊。”
小塗不知道二人心裡的小九九,真情實感地說道:“哎,命苦啊。”
雙A也點點頭,“是啊,哎,命苦啊。”
阿羅一想到病房裡麵站著一堆複讀機,有點想笑。
他不敢。
他怕被潯哥一個螺旋踢踢飛。
眾人之中,隻有小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秦肆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似是不經意間問道:“你說是不是啊小六?而且到現在都還聯係不上他的家屬。”
小六臉色蒼白,張張口說不出話來。
小塗在這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說道:“咦?話說回來,小六,你跟這個司機還挺有緣分,都姓柳。”
小六乾巴巴地笑道:“是...是啊...對了,小塗從昨晚到現在還沒吃飯吧?餓不餓?我們出去喝點粥?”
小塗默默地摸摸肚子。
“確實餓了。”
“那...那我們快走吧?請你吃飯。”小六恢複了鎮定。
秦肆酒和鐘意想要試的東西已經試出來了。
小六的確有問題。
於是二人也鬆了口。
“行,走吧。”
小六是第一個走出病房的,秦肆酒和鐘意走在最後。
在秦肆酒即將關門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阿羅忽然睜開了眼睛。
“普斯普斯...”阿羅用氣音喊著秦肆酒,“普斯普斯...”
秦肆酒:“......”
他關門的動作頓了一下,抬眼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阿羅正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阿羅撅著嘴,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用誇張的口型說道:“哥哥,飯飯,餓餓。”
秦肆酒差點笑出聲。
鐘意回頭看他,發現了他的視線後,也回頭向阿羅的方向投去一個眼神。
阿羅立刻裝死。
鐘意愣了一下,轉頭問秦肆酒,“他這是怎麼了?”
秦肆酒的語氣有點微妙,“哥哥,飯飯,餓餓。”
鐘意眉梢微微揚了一下,聲音裡摻雜著痞笑,“哥哥現在就帶你吃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