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說了兩個字,你就能哇啦哇啦說出這麼一大堆。”
“簡單來說,我隻是平A一下,你直接開大了。怎麼?你破防了?”
閆書沒接觸過遊戲,不知道秦肆酒口中的平A和開大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知道這人是在嘲諷自己。
他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站在這,和這人說一些沒用的屁話。
就像隔壁家養的小雞聽不懂前院那條大黑狗說話一樣。
自己和這種養尊處優的小少爺能說明白個什麼?
沒勁。
閆書扯了扯嘴角,“有話趕緊說,說完就滾。”
秦肆酒拿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回道:“那也是你滾,這是我的房間。”
閆書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有話趕緊說,說完我滾!”
秦肆酒輕笑了一聲,“我內褲呢?你還沒回答我。”
閆書眉心跳了跳,腦袋裡滿是剛剛在洗手間的回憶。
他指了指外麵的大院子,“放在洗手間礙眼,扔外麵了。”
“這樣啊...”秦肆酒點點頭,“我還以為是你藏起來了。”
“我是變態?”
秦肆酒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我就知道正常人不會在洗手間擼...”
話太直白了,閆書打斷他,抬眼道:“你說話一直都這麼煩人?”
秦肆酒了然地點點頭,換了套說辭。
“正常人不會在洗手間和親愛的右手做伸縮運動。”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補充道:“差點忘了說,而且聲音還那麼大。”
這個鎮子貧瘠,落後,人們的思想保守,封閉。
閆書從沒聽彆人說出過這種話,心裡難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一開始沒收著聲,是因為忘了自己隔壁還有個人。
後來想起來的時候也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即使後來自己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惜眼前這人咬死了不放,逮住機會就得讓自己回憶一遍。
閆書不到一天時間已經被氣死又詐屍了好幾回。
他扭頭就走,不再多留。
否則這次被氣死,說不定還能不能活過來了。
秦肆酒再次完勝。
1001不知道在哪找了個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