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千裡眼順風耳似的秦肆酒現在就跟沒察覺到一樣,依舊自顧自地疊著。
疊完不順眼,散開重新疊。
閆書看得眼睛有點直,反應過來之後臉色沉了沉。
“你能不能回屋疊你那玩意?”
“又怎麼了?”秦肆酒瞥了他一眼,“老古董。”
閆書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老古董?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脫了跟你一起疊就對了?”
正常人都不會接這句話。
秦肆酒偏不,他忽然像來了興趣似的點點頭,“行啊。”
閆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畫麵,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後徹底不說話了。
他‘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去洗飯。”
秦肆酒直勾勾地看著他。
閆書:“我去做衣服。”
秦肆酒:“......”
經曆了兩次嘴瓢,閆書的臉色已經黑得像鍋底了。
秦肆酒大發慈悲決定不逗弄他了,點點頭,“行,你做飯吧,我洗個澡。”
“等會。”
“嗯?”秦肆酒站在洗手間門口,回頭看他,“你要一起?”
閆書磨了磨後槽牙,“不是,我在給你燒水。”
秦肆酒疑惑地問道:“燒什麼水?”
閆書指了指地上的兩個白色的桶,“一壺一壺燒,全都倒在這兩個桶裡麵,然後我....”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聲,“然後我往你身上倒,你站著衝就行。”
秦肆酒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你以為我想?”閆書瞪了他一眼,“不然你再發一次燒?”
秦肆酒朝他笑了一下,“原來還是在關心我啊。”
“嗯。”
閆書罕見地沉默著,沒反駁。
秦肆酒走到他旁邊,乖學生似地舉著手,“我還有個問題。”
兩人的體型差有點大,閆書垂眸看著他。
這個角度能看見他微微顫抖,卷翹纖長的睫毛,能看見睫毛下麵那雙仿佛時刻都在勾著他的眼睛。
閆書的聲音有點發乾,“什麼?”
秦肆酒戲精附體,捂著自己的身上說道:“那我不是被你看光了?”
大腦太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