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書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有點恍惚,“剛剛的溫情呢?這麼短暫嗎?”
秦肆酒瞥了他一眼,“對,是做夢,燒你的水去。”
“遵命....”閆書做出了一個他日思夜想的動作,輕輕地吻了一下秦肆酒的唇邊。
這個吻是和他極為不符的溫柔纏綿。
秦肆酒細細感受著他呼吸間的顫抖。
閆書和秦肆酒的唇分開後,才繼續叫出後半句,“...我的小少爺。”
秦肆酒回到臥室換乾淨的衣服,隔著門還能聽見廚房裡傳來水呼呼呼燒著的聲音。
他的臉色從進屋之後便變得有點冰。
說來說去,閆書還是沒說出個走不了的原因。
沉思片刻,外麵傳來閆書叫他的聲音。
“出來吧,水燒好了。”
秦肆酒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重新笑吟吟地推開門。
閆書給他使了個眼神,讓他先進洗手間,而自己則是提著兩個水桶緊隨其後。
狹窄的洗手間內擠了兩個大男人,說不熱是假的。
秦肆酒神色自若地開始脫衣服。
閆書就站在他身邊。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看見了若隱若現的腹肌,看見了一開始就刺了他眼的雙腿。
秦肆酒戲謔地看著他,“是不是該乾正事了?”
他這話說得有歧義,閆書猛地抬頭,“什麼正事?”
閆書沉著的眸子中漸漸染上欲火。
“正事當然是...”
秦肆酒朝他笑得有幾分勾人,手一點點在他肩頭攀升。
緊接著秦肆酒收起笑容,正了正神色,“洗澡。”
這團火還沒等燒起來就被秦肆酒撲滅。
閆書咳了一聲,緩過神來從水桶裡取了一瓢水。
“你先試試溫度燙不燙,我沒往裡麵兌太多涼水。”
溫水順著秦肆酒的胳膊緩緩往下流,他搖搖頭,“不燙,溫度正好。”
“嗯。”
閆書一瓢接著一瓢往秦肆酒的身上澆水,到最後眼睛有點發直。
明明平時洗手間也是這樣的溫度,可他總覺得今天的這裡有點讓人口舌發乾,心裡頭都跟冒了火似的。
秦肆酒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