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睜開眼睛就覺得特彆乾澀。
秦肆酒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冷著臉說道：“你也知道將近六點才做完，我現在腰酸背痛腿抽筋，怎麼帶小石頭走？”
閆書連忙哄道：“我給你揉揉。”
“不。”秦肆酒走到洗手間門口回頭，“之後一個月都不能碰我。”
“n...”
就在閆書剛發出一個音節的時候，秦肆酒稍微加重了點語氣。
“兩個月。”
閆書也沒興致再睡了，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
“不行。”
“三個月。”
閆書穿上拖鞋走到洗手間門邊，雙臂環胸看著秦肆酒刷牙洗臉。
他反駁道：“可是我昨晚我也被掏空了。”
“哦。”秦肆酒將嘴裡的泡沫吐出去，又漱漱口，“那是你不行。”
閆書沒回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剛醒而產生的生理反應，反問道：“你確定？”
秦肆酒忽略著自己身上的酸痛，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我肯定。”
“行啊。”閆書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將手搭在秦肆酒的胳膊上，用力一扣，讓他再也逃脫不了。
“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就在秦肆酒即將被再次放倒在床上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小書哥！哥，小裴哥！哥！”
緊接著便有保姆阿姨抽氣的聲音，“哎呦我的小祖宗！彆敲啦，少爺他們應該還沒醒呢！”
“醒，啦！”小石頭對玩偶愛不釋手，一睜眼就緊緊地抱在懷裡。
“我聽！到聲音了！”
保姆阿姨靜了片刻，稍微將身子往房門方向湊近了點。
就在這時，門從裡麵拉開了。
一開門，秦肆酒便笑眯眯地彎下腰，兩隻手撐在膝蓋上，“小石頭今天起這麼早啊。”
“哥哥！你早！”
“少爺。”
保姆阿姨問好之後下意識地往他身後看了一眼，又連忙收回目光。
看來少爺的...額...男朋友有起床氣，不然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
幾人一前一後的下樓，閆書看著秦肆酒的後腦勺，腦海中全是剛剛這人聽見敲門聲之後的嘲笑。
奶奶正坐在餐廳安靜地吃飯，聽見聲音便放下筷子，對著樓梯那頭笑著說道：“快來吃飯吧。”
保姆阿姨往廚房走去，邊走邊說，“少爺你們先坐，我現在就去給你們盛飯。”
小石頭坐在奶奶旁邊，又把玩偶放在自己腿上，像是在過家家。
小石頭喝了兩口麵前的粥，忽然說道：“哥哥...做噩夢！”
“嗯？”秦肆酒問道：“你做噩夢了？”
說完，他還瞪了一眼閆書。
秦肆酒覺得就是讓昨晚閆書的話給嚇得。
在這時，小石頭忽然搖搖頭，“不是，是漂亮哥！哥和小書！哥哥做噩夢！”
奶奶在桌下摸索著小石頭的手，攥在掌心問道：“小石頭為什麼這麼說呀？”
秦肆酒和閆書也等待著他的回答。
小石頭的嘴角還沾著米粒，看著蠢萌蠢萌的，聲音也很清脆。
“昨晚！哥！哥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