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我注定要做那個例外。”
溫吞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響起。
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字觸動了席豫的笑神經,他笑得輕狂,“例外?”
“不是嗎?”秦肆酒掌握了主動權,步步緊逼著席豫,直到二人的腳尖對上腳尖,身體中間再沒有一絲空隙。
“不然你怎麼會拒絕那人呢?”
這話一出,席豫立馬眯了眯眼,眼神帶著審視掃在秦肆酒的臉上。
“你聽見了多少。”
“全部。”
秦肆酒比他的語氣更為囂張,伸出手拍了拍席豫的側臉。
“所以啊少在我麵前裝。”
聽見了剛剛那通電話之後秦肆酒便想明白了,這個世界的小瘋子軟得不行。
還是得調教。
席豫的側臉被秦肆酒拍得稍微向右傾斜了一下,他沒動,隻是輕微地哼笑了一聲。
他猛地抬手攥住秦肆酒的手腕,和人瞬間調轉了方向。
秦肆酒被他按在牆上,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半分變化。
早就習慣了不是嗎?
席豫總是一副雲淡風輕,仔細看又帶了些桀驁不馴的模樣。
此時他聲音壓得低,氣勢逼人。
“你似乎很喜歡挑釁我?”
即使秦肆酒看上去處於劣勢,語氣依舊張狂,“有兩點你說錯了。”
席豫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秦肆酒殷紅的唇,呼吸比剛剛要急促的多。
“什麼?”
二人說話間有灼熱的氣息,像是一道意亂情迷的調味劑。
秦肆酒一字一頓,“是你一直在挑釁我。”
二人之間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還有呢?”席豫放棄了抵抗,目光灼灼地放在他一張一合的嘴唇上。
秦肆酒微微一笑,隨後惡狠狠地對準席豫的唇咬了上去。
鮮血順著席豫的嘴角往下巴流淌。
秦肆酒似乎很樂意看見這一幕,離開他嘴唇的那一刻才繼續說道:“比起挑釁,你倒是可以當作我在逗弄你。”
“逗弄”席豫喃喃重複了一遍,似乎在說給自己聽。“怎麼?你當我是什麼?”
秦肆酒將額頭抵在席豫的額頭上,笑道:“寵物?狗?隨便是什麼。”
他緩慢地往下,直到將唇落在了席豫的頸側。
他張口咬著,留下一片片微紅的牙印,聲音帶著濃濃的情緒。
“總歸是個欠調教的東西。”
席豫的脖頸有些癢意,抓著秦肆酒的手越來越用力。
他顫抖著,眼底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勁。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秦肆酒看穿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情欲,眼底劃過一絲痞氣。
他手腕微微轉動,同時提膝對著席豫的小腹踹過去。
席豫剛剛一門心思沉浸在自設的場景之中,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條腿已經對著自己襲來了。
他往後退了一步,同時也鬆開了禁錮著秦肆酒的手。
秦肆酒的手腕上已經被攥住了紅印子,看樣子一時半會消不下去了。
他趁機上前一步,直接伸手往前一推。
二人齊齊向著沙發的方向倒去。
秦肆酒穩穩地壓在席豫的身上,地位瞬間反轉。
他的手一寸一寸從席豫的大腿往上滑,像是一條小蛇,所到之處儘是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