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到達最嚇人的頂峰時,席豫端著一個白色的瓷碗出來了。
碗裡麵的東西黑乎乎的,藥味濃重,嗆得人想把鼻子割掉。
席豫麵無表情地將中藥一飲而儘,甚至還把底下剩的藥渣一點一點在唇齒之間碾碎,生怕遺漏任何藥材。
不愧是中藥,幾乎是喝下去的一瞬間,席豫便覺得渾身發熱。
他將眼神準確無誤地落在秦肆酒的身上,占有欲濃重。
席豫快步往前走,一直走到沙發旁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秦肆酒的睡顏,隨後兩隻手分開,一隻搭在秦肆酒的脖頸後麵,另一隻手伸到他的腿彎後。
他將秦肆酒公主抱了起來。
在身子離開沙發的一瞬間,秦肆酒醒了,但他打定主意裝死。
按照席豫的性子,和一個已經睡著了,不會動的人玩很快會失了興致。
席豫不知道看沒看穿他的把戲,一直抱著秦肆酒往臥室的方向去。
就在即將踏進臥室門的時候,秦肆酒忽然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席豫似乎在自言自語。
“既然睡著了,那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嗯...前幾天還想到了一個新知識,可以試試,據說感覺會更大。”
秦肆酒猛地睜開眼,卻恰好和席豫壞笑著的眼神對上。
他這才發現自己中計了。
席豫衝著他緩慢地勾起嘴角,挑釁的意味十分明顯。
“怎麼醒了?”
秦肆酒冷著臉想從他身上跳下去,說出口的話要多直白有多直白,“怕被你玩死。”
“怎麼會?”席豫將秦肆酒放在床上,隨後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你這麼寶貝,我怎麼能舍得玩死?”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秦肆酒身上的衣服便被席豫撕開,似乎多等一秒都是對剛剛那碗中藥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