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豫身子往後一閃,躲過了他的攻勢,與此同時抓住了襲來的枕頭狠狠往後一拉。
幸好秦肆酒鬆手及時,不然恐怕會直接落到席豫的懷裡。
秦肆酒的臉色比剛剛差勁了不知道多少倍,聲音裡甚至帶上了少有的不可置信。
“你敢不敢告訴我那又是什麼?席豫你是不是想死啊?”
席豫緩慢地撫摸著掌心中的東西,這是一條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狐狸尾巴,柔軟到讓人想不住地摩挲揉捏。
席豫的笑聲有點悶,裡麵憋著一股壞勁。
“想要扮演小狐狸總得像一點。”
秦肆酒沉默著不說話了,枕頭也不要了,轉身就往客廳走。
席豫可不會隨他走,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跟在秦肆酒的身後。
在秦肆酒準備躺在沙發上的時候,他率先躺了下去,依舊是一隻手撐著腦袋,曲起一條腿的風流模樣。
“寶貝,客廳太涼了,我舍不得你睡。”
“行啊。”秦肆酒重新轉身往臥室的方向走,“那你睡。”
他說完這話,腦海中便浮現出了那滿地出自極端的小瘋子之手的血書。
那時的席豫既可憐又可怕,如今...
秦肆酒轉頭瞥了一眼席豫臉上邪邪的笑容,冷哼一聲。
如今的席豫皮厚的跟城牆一樣,估計即使再在客廳睡一晚也不會怎麼樣。
想到這,秦肆酒稍微加快了腳步往臥室走。
席豫再次跟上,就在他即將超過秦肆酒先一步躺在床上的時候,秦肆酒終於耐心告罄(qing四聲)。
他一把扯過席豫的胳膊,將人按在床上。
“沒完了?”
秦肆酒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席豫眼神隻是稍微暗了一下,隨後重新恢複神色,猛地抬頭在秦肆酒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對於你,怎麼會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