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夢。
秦肆酒已經聽他提起過許多次了。
這回他耐著性子問道:“什麼夢?有我?”
蒼負雪下意識將腦袋埋在秦肆酒的脖頸處,聲音發悶,“夢裡你粉色的尾巴在我的胸膛處晃動,我們...”
“停。”秦肆酒品出來點不對勁,蒼負雪不會是夢到上一世的事情了吧?
所以他現在效仿的是...
秦肆酒啞然失笑,半晌後才說道:“夢終歸是夢,你得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這話說完,蒼負雪半天都沒出聲。
直到秦肆酒以為他不準備做的時候,一道略帶遲疑的聲音響起。
“我...不會。”
“剛剛那書上有圖你沒看?”
“看了。”蒼負雪似乎不覺得那是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可上麵隻畫了女子和男子。”
秦肆酒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笑了半天才察覺到一件事。
既然蒼負雪現在什麼都不會,自己是不是可以反攻了?
一想到這,秦肆酒忽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又重新充滿了力氣。
他拉著蒼負雪重新躺回床榻之上,緊接著將被子扔到一旁,翻身而起。
秦肆酒什麼話都沒說,也不準備說,直截了當地伸手將蒼負雪的裡褲扯了下來。
蒼負雪依舊老老實實躺在原地沒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秦肆酒的動作,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
就在臨門一腳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店小二討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客官,剛剛忘記給您拿擦臉的手巾了。”
秦肆酒現在不希望任何人的打擾,皺著眉冷聲道:“滾。”
店小二愣了一下,罵罵咧咧地走了。
秦肆酒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二人之間,可蒼負雪不乾了。
他察覺到了剛剛秦肆酒一瞬間的急促,也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你在做什麼?”
秦肆酒直起腰身,將兩隻手搭在蒼負雪的兩個膝蓋上,笑道:“雲雨啊。”
緊接著他往前一撞。
可同一時間,蒼負雪整個身子往上一竄,直接從床榻之上坐了起來。
“你在騙我。”
秦肆酒的耐心即將到底,“沒有。”
蒼負雪重新拿起那本小冊子來,放在僅剩的一根燭火下細細端看著。
秦肆酒跪坐在床榻上看著他的動作,抬手直接將小冊子和蠟燭的火苗碰觸在一起。
小冊子開始燃燒,火光將屋子照的明亮許多。
蒼負雪微微皺著眉,回頭時恰好看見秦肆酒裸露在外白皙的胸膛以及...
他再次轉頭看了看正在燃燒著的小冊子。
隨後他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下床,重新將剛剛吹滅的蠟燭點燃。
“你做什麼?”秦肆酒問道。
蒼負雪沒回答,隻是喃喃道:“夢中的我似乎不怎麼會享受,為什麼會是背後呢?”
還沒等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蒼負雪便再度上床,重新規規矩矩地平躺著。
秦肆酒:“?”
蒼負雪抓著秦肆酒的手,將人帶到自己身前,隨後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又看了看秦肆酒。
“剛剛看你似乎很喜歡在上麵。”
“那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