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堯捶著自己胸口,張口半晌全是大喘氣的聲音。
馮橙冷靜了點,回答道:“剛剛我們分組尋找線索,程和平,李四海和馮強壯去找小朋友做遊戲了。”
她伸手指了指窗外,卻像是害怕冒犯到什麼一樣迅速收回。
“但是我剛剛看…”
她怪異的停頓了一下,“看見程禾平的腦袋…”後麵的話她說的有點艱難,“掉下來了。”
馮橙抖了一下,十分不願意回想剛剛的場景。
她眼神一直都挺好的,二樓和草坪的距離也不是很遠,她隻是隨意往外一瞥,便看見了這個讓她日日夜夜做噩夢的場景。
秦肆酒和宿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了一抹怪異的,充滿了興趣的目光。
二人不帶一絲猶豫地扭頭往樓下走,馮橙和王詩堯緊隨其後。
剛一走到草坪邊上,一股巨大的血腥味便竄進了眾人的鼻腔。
前方的角落處正癱著兩個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和一具無頭的屍體。
聽見腳步聲,癱在地上的二人又是齊齊打了一個哆嗦。
馮橙捂著嘴,視線繞過屍體開口問道:“這…究竟怎麼回事?”
聽見隊友的聲音,李四海和馮強壯才終於收起了全身繃緊的狀態。
李四海抬頭,在人群中看見個秦肆酒和宿沉的臉。
緊接著他哇一聲哭了出來,也不顧著麵子用身體往前蹭,一直蹭到了秦肆酒的腿邊。
“宿哥!你們可以終於回來了!”
他雙手剛準備環上這條腿,便被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拎到了一邊。
宿沉笑著,眼中卻帶著些許危險。
“給你一分鐘,把事情說清楚。”
李四海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用一種破碎的嗓音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家孤兒院的孩子…全都是鬼!”
秦肆酒:“說點我不知道的。”
眾人:“…”
合著您是早就知道了嗎?
李四海頓了一下,“我們…我們三個被一個小男孩拉著玩丟手絹的遊戲,小男孩最開始當鬼。”
他顫顫巍巍地指著程和平,“他…手絹…手絹被小男孩放在了他的身後,他沒抓到,一瞬間!”
“真的隻是一瞬間!他的腦袋在我們眼前直接被神秘力量給砍掉了!”
馮強壯在旁邊點了點頭。
秦肆酒聞言直接蹲在了程和平的屍體旁邊,那股腥臭的味道1001覺得已經快要傳到它這裡了,隻是看著它都下意識地捏起了鼻子。
他甚至還伸出兩根手指觸碰了一下脖子的切口處。
宿沉也蹲在了他的身邊,“有什麼發現?”
秦肆酒收回手,用紙巾擦了擦,“你注意過餐廳的桌子嗎?”
“你是說貼畫背後的另一幅景象?”
“嗯,當時程和平他們三個坐著的桌子背麵,恰好也是一群脖子被切斷了的孩子。”
“包括昨晚死亡的ay,死法也是恰好對應上的。”
馮橙忽然開口道:“可是…程和平是因為遊戲輸了而死,ay呢?難道隻是扔了個玩偶?明明李四海也乾了同樣的事。”
秦肆酒說:“你們記不記得昨晚在食堂的時候ay說過什麼?”
幾個人對視一眼,他們哪裡注意過這些細節。
秦肆酒用ay那種嫌棄的語調說道:“她說…這些貼畫好可怕啊。”
“就…就這麼簡單?”李四海有點傻眼了。
秦肆酒也覺得觸發死亡的條件不會這麼簡單,“或許這隻是問題的開頭。”
程禾平作為聽見了恐怖童謠的死亡第一順位,究竟因為什麼原因被ay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