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老老實實地回道:“院長先生每次和我們做遊戲的時候都會自稱自己為兔子先生。”
秦肆酒和宿沉對視一眼。
果然是這樣。
他們兩個剛剛分析的完全沒有錯。
宿沉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孤兒院裡的職工也會和你們玩那種遊戲嗎?”
小男孩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們不和我們一起玩,但是會在旁邊看著,院長先生說他們是裁判。”
說完這些,小男孩弱弱地說道:“大哥哥,我能走了嗎?”
“嗯。”秦肆酒已經把想要知道的東西全都問完了。
就在小男孩即將消失的時候,宿沉忽然開口道:“你知道什麼是遊戲嗎?”
小男孩愣了一下,回道:“院長先生會把我們的頭砍下來,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邊,他說這是有趣的遊戲。”
“不。”宿沉說;“秋千,木馬,積木,那才是屬於你們的遊戲。”
小男孩徹底僵住了。
宿沉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走吧。”
小男孩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剛剛仿佛被濃霧包裹著的屋子頓時明亮了點。
秦肆酒和宿沉一時之間沉默著,不知道究竟要說什麼。
宿沉經曆了太多副本,可是背景故事是關於兒童的,還這麼的
這是頭一次。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頭對著秦肆酒說道:“不是剛剛就困了?睡吧,明天我們早點起。”
“嗯。”
秦肆酒剛躺下去,宿沉就像一隻八爪魚一般黏了上來,將人緊緊地摟進懷裡。
秦肆酒往旁邊躲開了點,宿沉繼續往上貼。
就這麼一來一回了不下五次之後,秦肆酒有點煩了。
“你再這樣就去隔壁睡。”
ay和程和平死了之後,馮橙和王詩堯兩個女孩就湊到了一起,在302。
他們的隔壁也就是303此時是空著的。
秦肆酒的威脅果然有用,宿沉徹底老實了下來,安靜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眾人齊齊聚在走廊。
李四海的視線一一劃過每個人的臉,試探性地問道:“不是說每晚都會死一個人嗎?”
王詩堯和馮強壯的眼神中都帶著防備看向其餘人。
王詩堯依舊一副膽小的模樣,“如果如果是有鬼殺了玩家又又假扮的呢?”
說完這話,她若有似無地往秦肆酒身上瞥了一眼。
她後退一步,離秦肆酒遠了點。
“我聽馮橙姐姐說你的膽子很大聽說昨晚那個小男孩說要去找你。”王詩堯咬了咬嘴唇,“可是宿落副本中每一晚玩家們的死亡都是無法避免的,你又是怎麼逃脫的呢?”
王詩堯看似膽小,可說話間的邏輯滴水不漏,“除非你有什麼能保命的關鍵性線索,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應該和我們這群人分享一下?”
說來說去,不過就是逼著秦肆酒將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都交代了。
秦肆酒多看了一眼王詩堯。
他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剛開始在門外替自己說話的時候,那個時候秦肆酒就覺得這女人不簡單,現在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