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喬看看自家兒子。
這張臉的確挺帥,很好,繼承了他當年的萬分之一。
秦肆酒看他一直直勾勾看自己,看得心裡有點發毛。
“你還有事?”秦肆酒感覺他爹不正常,“沒事我走了。”
徐喬:“你著什麼急?我話還沒說完。”
“那你說。”
徐喬:“所以張長官跟我說完這件事之後,我倆覺得薄度可能有個不為人知的小毛病。”
秦肆酒像個機器人,麵無表情地問道:“什麼毛病?”
徐喬聲音壓得更低了,眼睛往外邊看,生怕有人聽見。
“我倆懷疑他是斷袖。”
秦肆酒都想給他爹鼓掌了。
真是好猜測。
僅憑一個舞女事件就說人家是斷袖,人家薄度就不能是正經人嗎?
1001小聲提醒道:
【可他是邪神大大啊。】
秦肆酒心中問道:“什麼意思?小瘋子就不能是正經人了?”
1001:【......】
不然呢?您捫心自問,邪神大大正經嗎?
秦肆酒:“...”
那確實不正經。
徐喬看他半天沒反應,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兒子,你現在回去好好洗個澡收拾一下,晚上的局彆遲到了。”
秦肆酒終於明白過來。
合著自己不是當臥底,自己是去色|||誘的唄?
不過其實這件事正合他意,秦肆酒也就沒再拒絕。
不過臨出門前,他還是回頭問了徐喬一句:“你真能確定我是你兒子吧?”
讓親兒子色|||誘另一個男人。
這樣的爹,他頭一回見。
徐喬大吼一聲:“滾蛋!”
秦肆酒也不在意他什麼態度,聳聳肩出門了。
那渾身腱子肉的司機還在門口等他。
“大少爺,咱們去哪?”
秦肆酒想了想:“回家。”
徐喬在商會旁邊給他置辦了棟二層小洋樓,白色油漆抹的均勻,看著又氣派又高檔。
一進門,屋裡就有一股花香。
看來原主還是個精致少爺。
秦肆酒洗過澡在床上躺了會,他在腦海裡整理了一下目前的局勢。
整個奉通商會以及他爹都是張統,也就是守舊派的人。
他是個異類,他是革新派。
即使今天和他爹談話挺輕鬆的,但是事情橫在這,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小事。
新舊兩派之爭,是會死人的。
在秦肆酒想這些的時候,不知不覺天也黑了。
原主從國外拿回來不少新奇玩意,家裡還擺著個天文望遠鏡。
秦肆酒走到衣櫃前,還把眼睛貼上去看了看。
月球無限放大,能看見上麵的坑坑窪窪。
秦肆酒下意識想到,這個世界的小瘋子肯定沒見過,到時候得帶他看看。
他打開衣櫃挑了套衣服,襯衫之後是個小馬甲,馬甲將他的腰身曲線勾勒得完美。
下身的西褲將他雙腿襯得又直又長。
原主喜歡用發膠,秦肆酒懶得弄,抓了兩下就出門。
司機開車帶他去了夜間最繁華的地段。
百彙門就開在這繁華地段的中心,裡麵歌舞升平。
門口人來人往,不少穿著西裝戴眼鏡的人摟著舞女在門口交談。
秦肆酒讓司機在隔著一條街的地方給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