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付奧斯獻祭一生,給予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生命。
但是世間卻用貪婪和無知作為回報。
特裡修收回思緒,咧嘴笑了。
他不會做第二個古神阿付奧斯。
神殿和他們離開的那日一樣,隻不過鮮血都已經乾涸凝固。
特裡修帶著秦肆酒回到了原本屬於他的領域。
他們往後會一直住在這裡,直到特裡修找到那柄權杖。
既然要徹底毀了世界,總要玩點大的。
特裡修可不想被彆人將權杖奪去,重新創造出另一個虛偽的世界。
秦肆酒環視著周圍的場景。
明明和雷戈那間房大差不差,但是感受起來就是舒服得多,不會有那麼多偽善的假象。
秦肆酒毫不客氣地趴在床上,問道:“所以你現在有關於權杖的線索嗎?”
特裡修雙腿交疊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盯著他弧度完美的腰身,半天才回神。
“嗯?你說什麼?”
秦肆酒狐疑地回過頭,再次重複道:“我問你有沒有關於權杖的線索。”
在他扭頭的時候,上半身也跟著扭了一點,這曲線更加明顯,也更加的勾人視線。
更何況...那條帶著桃心的尾巴也總是在特裡修的眼中晃蕩,叫人無法忽視。
特裡修再次出神。
半晌後,他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他站起身移開視線,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秦肆酒似笑非笑地回道:“沒什麼,我就是問問你我腰細不細。”
特裡修下意識地回答,“細。”
隨後,他整個人像是被定在原地,接下來的一切話語都被卡在了嗓子裡。
他走到秦肆酒的跟前,用一隻手摩挲著秦肆酒的後頸。
他另一隻手似乎想要摸一摸那條尾巴,但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讓我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也是你引誘計劃的一部分嗎?”
“我又怎麼引誘你了?”
秦肆酒的確不知道。
他隻是隨便趴在床上而已。
特裡修也不客氣地伸手拍了拍他腰部以下的位置,說道:“那為什麼是這個姿勢,又為什麼這樣對著我?”
他不等秦肆酒回答,又說:“不過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確很會取悅我,我很喜歡。”
他不知道是要誇一誇魅魔這個種族的天性,還是要誇麵前這人的一舉一動,總是能讓他向來沉寂的心,泛起漣漪。
秦肆酒:“???”
還真是不管什麼樣,都得玩一手自我攻略唄?
秦肆酒側過身子躺著,用手撐著腦袋看向特裡修。
他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嘲弄,說話間像是虔誠的信徒在做禱告。
“我尊貴的墮天使大人啊,你真的不懂嗎?”
“嗯?”特裡修不知道他的話是在意有所指什麼。
秦肆酒愉悅的笑聲回蕩在屋中,眼中閃著充滿了愛欲的光。
他另一隻手一點一點撫向自己心臟處的魅魔紋,緩慢地說道:“你真的不懂我為什麼這個姿勢嗎?”
特裡修覺得自己的靈魂一瞬間被吸乾,而麵前這人才是能治愈一切的源泉。
他乾啞著嗓子,眼中是對水源的渴求。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