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媽連忙搖頭,自言自語地嘟囔著,“哎呦真是不害臊!”
隨後她連忙推著自己的車子走了。
秦肆酒看得有點懵。
陳彌以前這樣嗎?
溫祈不讓天道停,天道不敢停,哼哼哧哧把一個架子都給搬空了。
秦肆酒眼皮子跳了跳,低頭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聽陳彌話了?”
天道低著頭,眼神卻不停地往上瞄,哼哼唧唧地小聲道:“我...我肯定是要聽哥哥的話的。”
秦肆酒:“?”
溫祈則是將大手按在天道的腦袋頂上,冰涼的手沒有半分溫情柔和,倒像是一種死亡威脅。
他的聲音溫柔幾近詭異,“是要我誇你?”
天道連忙搖頭,“不用了哥哥!我們快回家吧。”
他要找李媽媽....
三人去結賬的時候,收銀員小姐姐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溫祈帶著秦肆酒回了新置辦的那處房產,解安全帶的時候卻發現秦肆酒沒動。
他吻了吻秦肆酒的眼睛,笑道:“不敢進去?害怕我對你...”
溫祈的視線往那一大袋子花花綠綠的東西上麵瞟。
秦肆酒伸出一根手指頂著溫祈的額頭,讓人離自己遠了點。
他斜斜地靠在車門上,雙臂環胸麵無表情道:“坐回去。”
溫祈挑挑眉,卻還是聽話地坐回駕駛位。
秦肆酒聲線冷淡,“怎麼,不把陳臨送回媽那,是打算把他鎖車裡?”
溫祈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臉色沉著扭頭看天道。
這眼神似乎在說天道的礙事。
秦肆酒也往後看,“還有你,不會說話?他往哪裡開你就去哪?”
天道:“.....”
他的視線在秦肆酒和溫祈周身打轉,半晌後硬著頭皮說道:“我...我在車裡也行。”
秦肆酒突兀地笑了一聲,半戲謔半冷漠地說道:“陳臨,現在這麼害怕陳彌?”
天道阿巴阿巴準備裝傻。
秦肆酒眯了眯眼,直接看穿了他的意圖。
“怎麼?你們有事瞞著我?”
天道趕忙搖頭,“沒有啊哥哥。”
他微不可察地朝著溫祈投去一個求救的目光。
溫祈懶得看他,直接將秦肆酒摟在懷裡,再次吻了吻眼睛說道:“行了寶貝,跟他置什麼氣?”
秦肆酒:“?”
他抬手就打了溫祈一下,聽響聲程度來看,力氣著實不小。
“我說他沒說你?”
溫祈:“....”
天道憋笑。
最後秦肆酒和溫祈重新啟動車子,將天道送到了李辛慧那裡。
等二人回家的時候又是一個黑天。
溫祈什麼都沒顧,扯著秦肆酒就往臥室帶。
雜亂的衣服被扔在地上,灼熱的呼吸交織。
淩晨時分的薄霧升騰而起,恰似塵世間那些不可言說的緣。
塵世凡間緣分本就稀薄,仿若浮光泡影。
可溫祈偏要凝結萬物,帶著知青山不在,知綠水難流的滿腔愛意,在這塵世間與秦肆酒來一場重逢。
蹉跎三萬年,溫祈終於再次顫抖地吻上秦肆酒的唇。
冰涼的淚滴潤濕他的眼眶。
“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