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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和溫祈在門外聽見了全部對話。
那些罪惡肮臟且不為人知的秘密,全都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了二人麵前。
天道和1001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倆也在此刻終於明白了人性的複雜且多種多樣性。
呂森特和老付可真是一個比一個畜生,一個比一個變態。
溫祈的眉眼隱於黑暗之中,似乎在醞釀一場常人難以承受的風暴。
表情最正常的,隻有話題的中心人物秦肆酒了。
他身子斜斜地倚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就好像此時屋中二人討論的齷齪話題與他無關一般,眉眼淡薄。
屋中的全部聲音徹底消失之後,秦肆酒才輕聲重複了一遍。
“包子?”
這玩味的語氣再配上他那雙寡淡的眉眼,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之感。
當天道和1001看見了,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句話。
屋裡那倆人肯定要遭殃了。
又過了一會,秦肆酒稍微站直身子敲了敲門。
溫祈的眼中沒了往日的調笑,看見秦肆酒的動作也隻是意味不明地輕哼出聲。
此時若是他掌控身體,他定然要一腳將這門踹個粉碎。
可惜...
早在聽完那兩個廢物的對話之後,溫祈就準備掌控身體主權,衝進去殺了他們。
但是溫祈沒成功。
他頭一次被死死地壓製著。
秦肆酒悠悠一笑,神力的作用自然不可能那麼快消失。
門內很快傳來了老付的聲音,裝得像是一名再正經不過的醫生。
“請進。”
秦肆酒推門而入,二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他的身上。
老付的目光帶著疑惑,呂森特則是像看見了獵物。
可無論是何種目光,溫祈都克製不住地想要將那雙眼睛挖出來。
老付遲疑地問道:“請問您哪裡不舒服?”
秦肆酒像是個好好先生,衝他笑得如沐春風,“我是來找人的。”
溫祈下頜線緊緊地繃著,氣血上湧。
說完這話,秦肆酒將目光落在了呂森特的身上。
“呂醫生,今天我來治療,卻聽說您受傷了?”
他將視線放在了呂森特的手上,似關心又好似愧疚,咬唇說道:“您還好嗎?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忽然從我的身體裡出來...”
老付聞言訝異地張了張口,隨後重新打量著他。
原來這就是呂森特即便廢了一隻手也想要吃到嘴裡的,果然是個極品。
呂森特看著這道笑容,眼睛發直。
他反應過來後立馬回以笑容,說道:“沒事,都是小問題,您不用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