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祈:“???”
天道:“哇塞。”
1001小手拍向麵前的電子屏,用來計算積分的數字6不停閃爍。
溫祈眉心跳了跳,“停,寶貝。”
他扯著嘴角,被迫問道:“所以這個無關緊要的人是誰?”
秦肆酒瞬間轉變了臉色和語氣,惡劣地笑道:“溫祈,你認識嗎?”
溫祈:“...不認識。”
秦肆酒這才終於不說話了。
天道撓撓頭,怎麼覺得阿酒是在故意拿溫祈大哥開玩笑呢...?
是自己想多了?
秦肆酒從腦海中抽回思緒,呂森特也在同一時間停住了腳步,站在走廊深處的這堵牆前。
“我們到了,舒先生。”
秦肆酒先是表現的驚訝,“這裡?”
隨後他順著呂森特的視線往牆上看去,眼中晃過一抹興味。
這麵牆乍一看平平無奇,得仔仔細細地觀察才能看出其中的玄妙。
呂森特將他眼中的驚奇收進眼底,手放在平整光滑的牆麵上摸索,直到碰到一個不起眼的凸起才稍稍用力按了下去。
一扇門就這麼出現在了二人的眼中。
早就看穿了一切的秦肆酒,依舊表現得大吃一驚,“醫生,這裡是?”
呂森特帶著每一位他看中的包子都來過這裡,這裡將是他們尋歡作樂的地方。
他拿出早就爛熟於心的說辭,解釋道:“患有精神方麵疾病
的人通常會有多種表現形式。
有的懼怕生人,有的畏光,畏生。
所以我特意向上麵提出請求,打造了這麼一間隱秘的房間,這樣不會被任何人打擾。”
秦肆酒眼中閃著崇拜,毫不吝嗇地誇獎道:“您還真是個好醫生。”
他又往黑暗的房間掃了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還真是個絕佳的地方。”
呂森特像是被誇獎得不好意思了,低下頭,隱藏在暗處的那雙眼中充滿了陰險。
“您說笑了舒先生,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啊。”
說完這話呂森特抬起頭,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舒先生,請您隨我進來。”
秦肆酒跟在呂森特的身後往裡走。
這間屋子沒有窗戶,僅有天花板角落處的一個通風口,不知道究竟通向何處。
由於現在天氣暖和,秦肆酒剛一走進去便有一種窒息的悶熱之感。
隨著他的深入,身後那扇唯一能照進些許光亮的大門,砰地一聲合上。
曾幾何時,這扇閉合的門不止隔絕了光,也隔絕了那些想要自救的患者生的希望。
秦肆酒回頭看,呂森特滿臉堆著得逞的笑意。
現在,也該輪到他了。
呂森特在黑暗中視物能力自然沒有秦肆酒好,他壓根看不清秦肆酒臉上任何的表情,隻是摸索著前進,走到一張桌子前拉開了台燈。
昏暗的黃立馬遍布整間房。
簡陋的沙發旁邊是一張乾淨的床,仿佛前不久還有人來換了新的床單。
大床的上方有一個投影儀,正對麵是一張巨大的幕布。
秦肆酒坐到沙發上,看向呂森特。
“醫生,這是診室?”
“是啊。”呂森特微笑著從抽屜中拿出一管散著墨藍色的藥劑,“您躺到床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