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柳川雲,對著八嘎蛋麵不改色,結果在警視廳內栽了個跟頭。
以她實際擁有的水平,栽跟頭這種事,實在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然而她還得這麼做,即使這個跟頭完全可以避免,可這是一種對她的試探。
要不其他人去衛生間的時候地麵好好的,怎麼輪到她去踩到地上就打了滑,還感覺到了一股審視的目光。
所以她就乾脆演了一場戲,學著普通人遭遇到這種情況的模樣滑倒在地,滾了好幾圈,磕磕撞撞到了衛生間那邊硬質的邊邊角角。
她故意撞到了那種對健康沒危害,但卻能給她造成表麵看上去很可怖的身體部位。
緊接著她乾脆裝磕著腦袋,假裝暈了過去。
一個人悄摸著走到了她的身邊,將讓她滑倒的東西都處理了乾淨,隨後看了眼“被摔狠”的她自言自語著:“要是那個人的話,哪會像這樣。”
柳川雲聽著那人的腳步聲走遠,她繼續裝著,直到佐藤警官把摔倒的她公主抱給抱走送到了醫院。
路上,她由於太困直接進入了夢鄉。
成功住進了醫院後,等她醒後,萩原拿著個輕微腦震蕩的診斷證明豎在她麵前。
“解釋一下,什麼情況?”
柳川雲娓娓道來。
萩原按了按眉心:“裝暈結果真睡,不愧是你。”
她輕咳幾聲:“為了逼真,咳咳,嗯嗯。”
尷尬地彆過了頭,瞥向了病床旁,一堆花束擺放在側入了她的眼。
這下子,可真是被認為身體弱了吧。這麼多的花堆滿了床頭,大概是警視廳認識她的警官都送了,還有——或許有一麵之緣的也來探望過送了鮮花。
萩原順著她的目光瞧去,托著下巴揶揄起她:“有些送花的人,對你有意思哦。”
柳川雲一個眼刀甩了過去:“彆逗我啦,就我現在這在衛生間都能摔進醫院的形象?不過就算是真的,我也會拒絕。”
萩原饒有興味道:“太可惜了,咱們美美麗麗的景子醬卻不想談戀愛。”
yanagi真不想談戀愛嗎?以前他就覺得她和景光之間有種特殊的氣氛。
如今知道她是女孩子,那種氣氛他就懂了,不就是喜歡嘛。
不過不管現在的yanagi是否想談戀愛,她喜歡景光是他知道的事實,警視廳的一群綠葉的芳心要掉一地嘍。
“誰說我不想談?”她眼咕嚕一轉,按著自己的心臟處裝出一副絞痛的模樣,“我諸伏景子芳齡二十二,大學剛畢業,還小!等我大些,再談吧。”
和柳川雲同齡的萩原研二,輕輕彈了彈她的腦瓜崩笑道:“那麼大學剛畢業的小朋友,以後找男朋友,讓研二哥哥幫你參謀參謀。有喜歡的類型嗎?提前告訴研二哥哥,我幫你多留意留意。”
“我拒絕,”柳川雲無情地推開了萩原研二的手指,半月眼道:“留意不到的,我找的話,就找你們五個都能認可的人。”
她轉而嘻嘻笑著:“先找到他們倆人再說。”
是啊!這個要求也太難了,要他們五個人都能認可,難於上登天。
yanagi這家夥根本就沒認真回答問題。
不過如果是hiro的話......五個人的認可還不是妥妥的事。
休養了一天後,柳川雲強烈要求要出院,結果以傷勢未痊愈被駁回。
得了,她知道這絕對是給她這個身份背後人的授意,大概是想幫助她更真切坐實諸伏景子的身份。
於是乎,她躺在病床上無聊看著最新更新漫畫,這時來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探望者。
這日是休息日,毛利蘭帶著她的青梅竹馬工藤新一,還有她的爸爸毛利小五郎來探望她的情況。
柳川雲對他們都有種詭異的熟悉感,可惜呀!對他們根本連一點兒畫麵都沒能閃過。
“諸伏姐姐,你的事我們都聽說了,你真勇敢。”
毛利蘭不禁好奇地把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上次見到她還是個帥氣的男警官,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卻是個大美人。
原本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還能說上幾句話,但等毛利蘭和柳川雲聊到了最新款的衣服和芙莎繪的包包後,他們就隻能被迫退出話題。
柳川雲還宣傳起了自家奶茶店:“蘭醬、新一,你們有空帶同學來喝奶茶,學生卡優惠七折。”
繼在警視廳宣傳後,她又把魔爪伸向了這群學生黨的錢包之中。
不等她詢問奈美那兒收益情況如何,她的卡裡多了一筆錢,看這錢的數額,似乎和萩原他們月工資差不多。
所以說,即使她不在警視廳,但是隻要乾活了還是有工資拿。
一筆意外之喜到賬,她雖然人在醫院,但電話已經撥到了芙莎繪的門店中預訂了那款最新的包。
新款包特彆有設計感,外表看上去很精致小巧,可內部空間不小,能放不少的東西,用料、做工又超級棒,不買不是人。
等她出院那天,剛好可以提到那個最新款的包,簡直開心到原地起飛。
包買了,就得買相配的衣服、鞋子和配飾,就連口紅的顏色也得搭配恰當,一不小心就變成了瘋狂地購物。
當天她也收到了來自長野的包裹,啊啊啊!高明哥哥也給她寄了好多美美噠衣服,幸福感瞬間爆棚。
出來散步時,想到高明哥哥,她就自然而然想到了諸伏景光。
從萩原那兒聽到,她當初在警察學校的時候,五個人中關係最好的就是諸伏景光,還鬨騰著組了個一七五組合。
高明哥哥那麼高,景光怎麼就和自己一樣一七五?真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