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訊,似乎這一段久遠的記憶讓他每一次想起都特彆的難受。他用手抹上額頭,才發現自己出汗了。
那個小妹妹,嗯,他記得他醒來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母親說小女孩轉到了彆的醫院,可是等他出院後找到那家醫院,醫院裡卻再也沒有小女孩的身影。
他又找到了孤兒院,孤兒院卻說糖糖已經失蹤。
蘇夜緊緊皺著眉,頭疼得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他用力地咬著牙齒,眼眸深深的凹了下去。
手不由自主地滑過腰間某一側,他抿緊了唇,目光看向了窗外漆黑的夜,看了很久卻隻是發出一聲重重的歎息。
“對不起!”他對著外麵的天空說道。聲音裡充滿愧疚和心疼。
他愧疚因為他欺騙了她,他沒有兌現在醫院裡許下的承諾,沒有照顧她,甚至也沒有找到她。而他心疼,則是因為她隻是一個可憐的小孩子,她在捐贈腎源給他時還不具備基本的辨識能力,相當於是被騙過來的。而且後來他才知道,他的媽媽是付了兩百萬元給孤兒院的一個主任,是這個主任私賣了小女孩的腎,小女孩是孤兒,沒有父母也沒有監護人,所以才會在在沒有辨彆能力的情況下捐了腎臟,甚至到後來那個主任陳梅為了掩蓋自己販賣器官的犯罪事實,故意將小女孩失蹤。
糖糖,如果你還活著,你一定很我們吧。
蘇夜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眼神異樣的沉痛。
這也是他多年來的一個心結。都是22年了,他不知道她被陳梅丟棄後是否還活著,又或者她是不是被賣到了某些地方,成為被人手裡斂財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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