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沒有照顧好糖糖,還讓糖糖失蹤了。”
蘇母激動地說道,這一切就像是揭開她內心的一些傷疤一樣。那個時候她無法麵對失去兒子的痛苦,所以也是沒有顧及到那個小女孩,至於小女孩會因此事而喪命,完也全出乎她的意料,她當時隻是想著小女孩失去了一個腎,最多就是身體狀態差一些。
蘇夜看母親似乎陷入到一種自責當中,他伸出手拍了拍母親的背,再是站了起來,說道:“媽,我沒有怪你,你去休息吧,不早了。”
說完,他自己也轉身去了三樓他所住的房間。
他的房間隻有兩種顏色,灰色和白色,裡麵十分的簡潔,就一張床,一個白色的大衣櫃,和一個掛衣架,一套沙發。
他走了進去,打開了房間的燈,然後坐在了那一套灰白相間的沙發上。
而此時他的眼睛也是灰色的,看不到一點光澤。
他又一次握緊了手裡的一條項鏈,然後把脖子上他自己戴著的那一個小小的玉墜子取下來,將兩個東西緊緊握在一起。
——
22年前,海市,蘇家。
一棟臨江的小洋房裡,年僅六歲的小男孩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大,床很大很大,顯得床上躺著的小男孩十分的瘦小。
他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身體上的疼痛,讓他看起來很憔悴,臉色白得就像是那床單的顏色一樣。他已經痛了很久很久了,也不知道還要痛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