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冷，讓她覺得心都被冰凍了一樣。
突然，她用手抹著自己的眼睛，很快那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而她的嘴裡也發出了抽泣哽咽的聲音。
她不傻，少謙嘴裡的那一句對不起，讓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陳佳航的心像是被什麼勒著一樣，女孩的哭聲讓他感覺自己十分的可惡。她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想要遞給身旁他曾經深愛過的女孩。
但是林子雅卻彆過了臉去，也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再次扭過頭來時，她的眼眶更紅了，她看著陳佳航，聲音不像剛剛那邊清脆，而是透著一種嘶啞，“你愛她嗎？”她問道，盈滿淚水的眼裡，還有著那一絲隱約的不甘心，或者是不舍。
她來之前就知道了一些關於她的男友這九年經曆的事情，因為她昨天晚上跟顧媽媽通了電話。她知道有一個女人的存在，那是一個農村女人，而這個女人是少謙在失憶的時間裡跟人販子買的媳婦。他們生活在一起三年了。
陳佳航有些不忍地彆過了臉，有些話，他知道說話來更加的傷人。
“子雅，真的對不起。”
“我知道了。”林子雅垂下了眼眸，掩去眼裡滿滿的不甘和痛苦。
一滴又一滴的淚水從她眼裡掉落，都是掉在了她的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