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律師事務所的接待室裡,賀夕顏先後見了四個律師了,眼前的是第五個。
這是一位年輕的律師,不到三十歲,叫陸洋。
陸律師翻看著賀夕顏遞過來的資料,然而還沒有看完,他便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嘴角則掛著一絲尷尬的笑。
“不好意思賀小姐,您這個官司我不能幫您。”
“為什麼?錢不夠嗎?”賀夕顏看著這個長得斯斯文文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律師。
她已經去過兩家夜城有名的律師事務所了,這是第三家,他見了十幾個律師了,竟然沒有一個律師敢接受她的官司。
陸律師搖了搖頭,臉上還是那種為難的神情。
“實在很抱歉,賀小姐,您的這兩個爭奪撫養權的官司,我確實沒有能力幫您打贏。所以為了不損失您的錢財,我建議您去彆家問問,看有沒有更厲害的老師可以幫助您。”
陸洋抱歉地笑著。這樣的官司是得罪人的,這兩家都是豪門,他們不想招惹。
賀夕顏將自己帶來的資料都收了起來。
罷了,她也不去為難他們了。想著他們也並不想接手這樣的案子去得罪人,而她也沒有必要再為難他們了。
賀夕顏走出了這家律師事務所,此時太陽高高地升起了,春天的太陽,溫暖明媚,隻是這樣這樣的溫暖卻是賀夕顏感覺不到的,她感覺到的隻是冷,人心很冷。
她上了自己開來的車子,一輛她新買的白色寶馬轎車,就連車牌都還是臨時車牌。仿佛不知道要去哪裡,她開著車子在夜城繞了一圈,最後在傍晚時分將車子停在了城西納姆河畔彆墅區的一棟彆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