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血糖筆。她每天都要監測血糖,也是離不開這個東西。
“奶奶,爺爺什麼時候回來呀?”帆帆趴在奶奶的腿上,仰著小腦袋問道。
作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他非常依戀自己的爺爺,好像把爺爺當成了爸爸。
而他的爺爺葉昊也是十分的疼愛這個孫子。
“爺爺去看你小叔了,過兩天就回來了。”賀夕顏撫著孫兒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一年前,葉昊將他們的兒子葉羽墨送到了美洲最有名的一所中學學習。
孩子隻有暑假才會回來。
賀夕顏也是很想念這個孩子。
羽墨是她三十九歲生下的孩子,現在也十六歲了,已經長成了一個大男孩。
“那我等等爺爺回來帶我去動物園。”帆帆開心地說道,說完,蹦蹦跳跳的去樓下玩耍去了。
賀夕顏取出了血糖儀,很熟練的測了自己現在的血糖。
飯後9.2,還好,沒有偏高。
最近她都控製得很好。
帆帆走後,三樓變得十分的安靜,安靜得賀夕顏都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外頭的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
賀夕顏對雪有一種特彆的感覺。在她看來雪是很悲傷的景物。她記得38年前,她的母親去世的那天,外麵下著鵝毛大雪,也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離婚,被趕出莫家的那一天,地上也是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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