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
“其實也不複雜,明少爺不是作了一首藏頭詩麼,這金氏兄弟今日也有樣學樣作了兩首。”
明泉差點尬出天際,自己玩的花活被人拉出來示眾實在有點難為情。
翟斐不清楚明泉的奇葩表白詩,聞言奇道:“作了兩首詩而已,怎麼會被人下了大獄?”
朱辰解釋道:“明少爺的藏頭詩是表白心儀的姑娘,算是一段佳話,但這兩人不同,他們是在侮辱大湯。”
翟斐自動過濾了後半句,欽佩地看向明泉:“明少爺倒是彆出心裁啊,不知能不能讓我觀瞻一番?”
明泉被反複拉出來鞭屍,對自己的一時興起後悔不已,急忙打斷:“翟哥你彆打趣我了,還是問問那兩個家夥寫的什麼玩意吧。”
朱辰:“他們寫的頗為晦澀,我實在記不住,但藏頭倒是記下了。”
“什麼?”三個人同時發問。
“良弓無改、金水燙豬。”
“這是什麼玩意?”明泉的“心慕林姝”直白易懂,這八個字卻是生僻了,郎曄又不是中文係的,哪能了解什麼意思。
翟斐學識淵博,立馬反應過來:“良弓無改指的是繼承父祖的事業,似乎是表達誌向,但金水燙豬我也不太理解,有這個成語嗎?”
詩詞歌賦不是明泉強項,但論博聞強記他怕過誰來著:“這是他們改了,原詞應該是‘冷水燙豬’,寓意是白費力氣。金水燙豬,哼,梁國皇室就是金姓,他們是要奴役我們當牲畜嗎?兩個跳梁小醜,居然用這麼下三濫的詞來侮辱我們大湯!”
翟斐不解道:“也就是說他們寫了兩首打油詩,表明會攻破大湯的誌向,然後還罵湯國人是豬?”
“宵小之輩,欺人太甚!閔大人做得好!”明泉憤憤不平道。
郎曄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不都是你帶的好頭?再者說了,他們寫兩句詩諷刺兩句就感覺天塌了?你們不是號稱大湯才子麼,不會反罵回去啊?”
“哥,他們侮辱大湯,你不生氣嗎?”明泉民族意識還挺強。
郎曄頗為不屑,他是穿越來的,本來對大湯就沒什麼歸屬感,之前還一度想去幽國抱大腿呢:“整兩句詩就上綱上線,這跟街頭販夫走卒吵架有什麼區彆?他們的身份是梁國皇子,你們是生怕不惹出點事來?文人的事就交由文人的手段解決,這點道理都不懂,你們都學了些什麼東西?”
“文人的手段?”這次連翟斐都理解不了了。
“懶得跟你們解釋,先去找閔子燁,讓他把人放出來。”
翟斐突然伸手將郎曄攔住:“且慢。”
“怎麼了?”
翟斐擔心道:“你並非官身,憑什麼去說動朝廷大員放人?而且這位閔大人肯定不是無的放矢之人,梁國這兩位肯定還做出其他出格的事了,你彆太衝動。”
“少爺,翟少爺說得沒錯,屬下剛才話沒說完,閔大人把他們關起來另有原因。”
最煩這種說半句的,郎曄沒好氣道:“那還不快說。”
“他們把宋府學打了。”
跑到他國土地,還把人揍了,還有這麼囂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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