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翟翔斷然拒絕。
“你彆說話!”薑珺可能恢複了些體力,神情已經亢奮起來了,目光灼灼地盯著小辣椒:“這法子慈雲閣多年之前就已經廢止,相關研究文獻被封在閣中密室深處,你偷摸進去了?”
寧懸心一瞪眼:“小圓臉你彆太過分了,誰覬覦你們那點東西!”
“那這是你自己的主意?”
寧懸心得意地昂起小腦袋:“當然了,這對於我們醫者來說,本也不算什麼稀奇吧。”
薑珺遲疑了:“的確不稀奇,醫術的本質就是去偽存真、去粗取精,把不好的東西換成好的,這是自古即有的觀點。但此術不同,閣中前輩在多年前就已經將其列為禁術,明確要求弟子不許研習。”
郎曄對西醫的一套已經習以為常,聞言不解道:“這是為何?”
薑珺語氣沉重道:“因為研究對象都沒活下來,一個都沒有。”
一個都沒活下來,這就有問題了,是輸血量不夠,還是儀器不乾淨?不會是把空氣輸進去了吧?等等,是不是漏了什麼,難道是血型的原因?
“您應該看過研究的文獻吧,研究對象換血後的症狀是什麼樣的?”郎曄急忙問道。
薑珺奇怪了看了他一眼,也沒隱瞞:“換血的患者情況都非常不好,前輩們也是征得了他們家屬同意後才破例研究的。”
郎曄點點頭,臨床辯證,醫生無論在哪個時空都是最具創新的一撮人。
“所用之血有男人的,也有女人和小孩的,甚至……還有動物的,你們彆這麼看著我,人快死的時候,就算是毒藥擺在麵前,隻要能緩解痛楚,他們也是毫不猶豫吃下去的。”
明月已經有點承受不住了:“那也不能用動物的血吧。”
郎曄神情嚴肅地反駁道:“不對,什麼東西都要辯證地看待,他們這也是一種探索,和神農嘗百草其實是一樣的精神。”
兩位當代神醫代表同時抬頭,眼中的火熱藏都藏不住。
郎曄頭一縮:“怎麼,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薑珺笑了:“沒有,小曄你真的很了不起,謝謝你這麼評價前輩。”
寧懸心就沒什麼顧忌了,自豪地抱住郎曄手臂:“曄哥哥,你好棒!”
郎曄尷尬地撓了撓頭,正好和一雙不忿的美目對了個正著。
明月心裡委屈極了,死胖子對自己態度太差了,他真的喜歡過自己?
翟翔還是有些期待的,不死心地問道:“一個成功的都沒有?”
薑珺無奈地點點頭:“一個都沒有。患者在換血後,陸續出現了高燒不退,呼吸困難,繼而昏迷的症狀,然後無一幸免,全離世了。”
幽皇眼中的希望瞬間熄滅了,郎曄忙問道:“那還有其他症狀嗎?比如小便什麼的。”
“小便?曄哥哥你說的是便溺吧?”
“嗯、嗯。”
薑珺思忖了片刻,臉色更加怪異:“小曄你懂醫術?”
“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