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穎拉著方言的胳膊,一切都聽方言的,見方言沒意見,她就說道:“走吧!先到縣裡吃飯,我快要餓死了!”說著,可憐兮兮的望著方言。
方言知道昨晚上到現在了,兩個人沒吃好也沒睡好,真委屈了蘇大小姐了。
兩人隨著大部隊下了山,梁秘書長一定要方言兩個人坐自己的車,方言的軍車讓工作人員開上跟在後麵。道路不熟,好意難卻,方言也沒有太客套,把車鑰匙給了秘書長,和蘇盈穎鑽進梁秘書長指定的奧迪車裡。
一路上,梁秘書長很健談,問了很多醫學上的問題,最後,又把話題切換到方言的身份上了。
就聽梁秘書長說道:“方專家,聽口音您不像禦馬鎮本地人,不知您是?”
方言明白梁秘書長的懷疑,自己又不是名人,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一一道給了梁秘書長。
聽說方言真是巴省綿州市轄區人,又是五年前上大學離開的,很是開心,也很是欣慰。不到二十歲,又是國健專家又是大軍區的團級軍官,這樣的人不發達都難,今天來時才有些憋屈,此時他非常的興奮,看來這趟來對了,能結交上這樣的後起之秀,自己真是幸運!
想到這裡,他自信的說道:“既然我們是老鄉,又都是辰陽縣人,方專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擔心,這事包在老哥身上,到縣裡我們吃完飯,你和弟妹在賓館休息去,找到老爺子的棺槨,我第一時間過來接你認領,縣裡這群人越來越不像話了。”
聽到弟妹的稱呼,方言沒有啥反應,蘇盈穎可高興壞了,緊緊抓住方言的大手,親切的說道:“那就有勞秘書長了!”說完,幸福的靠在方言的肩頭。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方言也很無語,既不能否認又不能承認,隻能默許了。
到了縣裡,在梁秘書長的熱情招呼下,幾個人在縣招待所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然後被安排在招待所最好的套間休息。
房間裡,蘇盈穎急忙進去洗了個澡,看著還在沙發上想事的方言,溫情的說道:“累了一個晚上了,快去洗個澡,休息會,換的內衣我給你拿進去了。”說完,拉起方言,推進衛生間裡。
在蘇盈穎麵前,方言一點反抗力都沒有,隻能逆來順受著,最近一段時間,他好像已經習慣了蘇盈穎的照顧和安排…
下午三點多,方言的電話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梁秘書長的,他急忙接聽。梁秘書長說老爺子的棺槨已經找到了,在縣殯儀館裡,說自己已經派車過去接了,讓他們收拾好在賓館等著。
殯儀館停屍間,一個腐朽的紫紅色棺木被擺在中間。方言戴上口罩,工作人員打開棺木,就一眼,方言就確定不是爺爺。
他當即火了,看著縣委書記盧林山,冷冷的說道:“盧書記,你知道去世四五年人的屍骨是啥成色嗎?你有知道我爺爺的個頭和骨骼的特征嗎?想用他人的屍骨冒充我爺爺的屍骨,你得先學習幾十年中醫才有可能。”說完,他大步走出停屍間。
見方言這麼快就出來了,門口的梁秘書長和蘇盈穎都有些吃驚。
梁秘書長急忙問道:“方專家,鑒彆的如何,是不是老爺子的棺槨?”
方言也沒好氣的說道:“用一個死了十幾年的屍骨,濫竽充數罷了。”
梁秘書長一聽就火了,三步變作兩步衝進了停屍間,見到縣委書記盧書記,他沒有給任何麵子,冷冷的說道:“方言是國健的主任專家,是我們省的優秀青年,這件事是省委康書記托我辦的,孰輕孰重你們清楚,彆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最遲明天中午之前,這事要有個了斷,如果再敢用他人屍骨冒充被識破,你就親自給康書記解釋吧!”說完,他大步走出了停屍間。
無可奈何,方言在生氣也沒用,無論如何要找到爺爺的屍骨,哪怕是幾根骨頭,他心裡也能安慰自己。
聽了梁秘書長的很多歉意之話,他也很感激梁榮光,這麼大的領導,為自己這點事跑來跑去,心裡真有些過意不去。看著梁秘書長懊喪的神情,他微笑著說道:“梁哥,謝謝你,無論結果如何,你這份情我方言記住了!”
聽方言釋放結交的善意,梁榮光心裡很是激動,他拉著方言的手說:“兄弟放心,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到老爺子的棺槨。你現在就和弟妹去招待所休息著等,我去縣委開個會,你等我的好消息!”說完,他讓司機把二人送到縣招待所。他也坐車離開殯儀館…
縣委書記盧林山終於知道自己坐臘了,他真沒想到,昨天那個可憐的窮小子,如今這麼有出息了。這才幾年呀,保健委的專家,大軍區的團級軍官。從某些方麵看,這級彆都超過自己了,還有省委書記這棵大樹,他都要悔死了!
正在這時,接到縣裡開會的消息,他心裡一驚,自己是縣裡一把手,誰這麼大的膽子召開縣委會議。當聽說秘書長已經等他多時了,他也沒敢發牢騷,隻能灰溜溜跑回縣委去開會…
要說辰陽縣今天誰最高興,那一定就是縣長張躍了,一手遮天的盧霸天終於踢到鐵板了!聽到市委秘書長大駕光臨,還要召開縣領導班子會議,他非常的配合,緊急安排通知相關人員…
巴省省委書記辦公室,省委書記康永年接到京都的電話,說是保健委的主任專家和蘇家的大小姐到了巴省,被困辰陽縣,正在開會的他,當即讓秘書通知綿州市委書記陳政潔,讓他全力調查解決。市委書記陳政潔也正在主持會議,接到省委大秘的電話,立即勒令秘書長下去解救,並嚴懲違法亂紀的官員。
剛才秘書通報了市委彙報上來的信息,方言竟然是巴省出去的後生,十九歲不到,大軍區團級軍官,一個人打倒了十數人,沒有一個受傷的,難怪能被保健委聘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