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自小就展現出了驚人的音樂天賦。姐姐擅長高音,妹妹則有著宛若天籟的嗓音,她們的父母很支持她們學習音樂,拿出家裡的大把積蓄供她們學習聲樂。兩姐妹也不負眾望,在經過多年的努力學習後,在滬市的聲樂界逐漸嶄露頭角。
她們的聲音如清泉般悅耳,如陽光般溫暖,無論是低俗的流行音樂,還是高雅的古典音樂,她們都能輕鬆駕馭。她們的出色表現得到了許多人的讚賞和喜愛,在滬市也算是小有名氣。這次,受京都的朋友邀請,還幫助她們開辦了演唱會。
看到汐月明亮清純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對未來的希望光芒,方言心裡為她們祝福。
看到茶櫃旁邊立著一把吉他,方言隨意說道:“你也彈吉他?這太難得了,一般女孩子都不學習吉他。”
汐月笑著說:“我和妹妹初中開始就學習吉他了,所有的譜曲都是用吉他完成,很方便的,就是有點費手指。”說著,伸出洋蔥一樣的手指,指頭上都有白色的硬甲。
方言情不自禁的也伸出了修長的手指,發現自己的手指帽上也有白色的皮甲。”
見方言手上的皮甲,汐月開心的說道:“看你手上的甲,我就知道你的“吉他”一定彈的很好,不如你彈一曲給我聽聽?”
感覺天色晚了,怕影響彆人的休息,何況自己被兩個女孩抱得死死的,哪裡能騰出手彈琴,他正準備找借口推辭。發現懷裡的溸月醒了,旁邊的宇文蘭也起來了。兩個人一臉的驚喜,溸月急忙說道:“姐姐,快拿“吉他”過來,我想聽方言彈一曲。”汐月還沒起來呢,宇文蘭急忙站了起來,拿過吉他,打開包裝。
他很無語,感覺兩女孩被打擊的都快不行了,回來就抱著自己不撒手。聽說要彈吉他了,立馬就不睡了,情緒也好了許多。
拿過吉他,捋了捋琴弦,音調很準,不愧是專業的音樂人。
方言調笑問溸月:“睡醒了,想聽什麼?”
溸月嬌羞的說道:“等你彈完吉他再睡!我想聽“鏡中的安娜”,你能彈嗎?”汐月個宇文蘭也都點頭,一臉的渴望。
方言嗬嗬笑道:“我試試吧!”
當古典吉他的音樂響起,仿佛時光穿越,回到了那個充滿著浪漫與滄桑的時代。
方言手指輕輕撥動著琴弦,音符如流水般傾瀉而出,悠揚動聽的旋律讓人陶醉其中,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又一個故事。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輕輕地撫慰著心靈,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情感共鳴。在那悠揚的旋律中,人們仿佛能夠聽到歲月的流逝和曆史的沉澱,感受到一種超越時空的浪漫。
一曲終了,優美的音色一直盤旋在幾人的神海之中,久久的不能散去…
邱汐月雙手捂著小嘴,一臉的不可置信,靠在方言身側的宇文蘭閉著眼睛,一臉的癡迷。邱溸月睜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的崇拜,一臉的熱情。
方言抬起頭說道:“幾個月沒有彈了,指法有點生疏了,希望還能糊弄過去。”
半跪在沙發上的邱溸月,在方言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陶醉的說道:“你的吉他水平灌唱片了,我要拜你為師。”邱汐月也認真的說道:“我也要跟你學吉他。”
方言知道她們都是一時的衝動,看到她們心情都恢複好了,他也輕鬆開心了。於是,調笑著問身邊的宇文蘭道:“你不準備拜我為師學點什麼嗎?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村了!”
兩個女孩都嗬嗬的笑了起來,宇文蘭紅著臉說道:“我是學表演的,不會彈吉他,要麼你教我醫術吧!我想學你那種手上能冒氣的療傷手法。”
聽見三個人可愛的想法,方言嗬嗬笑著說道:“睡覺吧!夢裡你們想學什麼都能學會。”說著,起身要走。
溸月一把抱住他,又窩在懷裡不動了。沒奈何,方言連哄帶勸,最後答應教她們彈吉他,又答應傳授宇文蘭醫術,並答應明晚跟她們去演唱會,做她們的保鏢後,溸月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方言。
第二天早上,方言起來很早,他今天要去找大姨,一會他要和徐磊上龍泉山。
兩個人到了徐老的彆墅,良侍衛長已經準備好了,車後備箱裡全是煙酒營養品。對方言的好,老爺子沒話可說,方言很是感動,也沒有矯情。給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兩人就駕車下了山,直接向城西外駛去…
順著材料上的地址,方言找到了位於城西區的紡織廠老家屬院。一片破舊的小四合院,每個院子裡都住著兩戶人家。聽說紡織廠已經合並重組了,搬到幾十公裡外的郊縣了,家屬院暫時還沒有拆遷。
看見一輛高檔軍牌小轎車停在門口,幾位大媽圍了上來。聽說要找閆小燕,大媽們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原來,大姨夫前天腦中風住進了城西區醫院,大姨在醫院照顧病人,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三個孩子都不在身邊…
正好一位大媽昨天去醫院看了病人,方言問清了住院的大概地方,就和良侍衛長直接到了醫院。
城西區醫院不是很難找,有GPS導航係統,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了醫院。按照大媽說的樓層,找到了病房。
病房內很擁擠,住著三個病人,病床上躺著三個老爺子,床下伺候的又都是三個五六十歲的老大媽。
方言不敢確定哪一個才是自己的大姨,看著門口的年輕人,幾個大媽都相互瞅著,隨後都搖搖頭。
完全可以說出名字來相認,但他們的事情有點曲折,這裡相認絕對不合適,有可能刺激兩個老人脆弱的神經,導致他預料不到的後果。當看到狹小的病房環境,一個個西荒的神情時,他突然有個大膽想法。他想給大姨做點什麼,先找個單間病房,為姨夫治好病,到老兩口心情好了。然後再談父母的事,估計效果會更好。
說乾就乾,他拿起電話,撥給了歐陽同。接到方言的電話。歐陽主任正在和一個老領導聊事呢,見是方言的電話,他毫不猶豫接聽起來,聽到方言的問候,他嗬嗬一笑說道:“方大夫一定來京都了?”
方言也沒有和他套近乎,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歐陽主任二話不說,直接讓方言在病房等著,一會派救護車過來,直接送到城西區的空軍療養醫院。
這樣也行,兩人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