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個,高低音並用,有合唱也有單個演唱,歌曲音色美妙,歌喉婉轉動聽,高音射人心神,中音悠揚纏綿…
有驚無險,四個小時的演唱會終於結束了,聽著浪濤一樣的響聲,看著電視台的攝像機上下翻飛的轉動,汐月和溸月眼睛濕潤了,她們終於被大多數人承認了。
演唱會結束,觀眾井然有序的退場,演出人員正在後台興高采烈的卸妝,方言和徐磊,夏橙幾個人站在後台門口,看著門口一堆的粉絲等著簽名,幾個人的頭都大了,這百十號人都要簽名,簽到天亮也簽不完。
幾個人正在考慮對策,就聽一陣蠻狠的吆喝聲;都走開,都走開,都回去吧!今天這幾個女星我們老大請請宵夜,想簽名下次吧。
這時,就聽一個男粉激動的叫道:“憑什麼,我們在這等了這麼久,你一句話就打發我們回去,這麼牛逼,你誰呀?”
聽見有人敢質疑自己,就聽這家夥又說道:“憑什麼,就憑熊家老四,這個身份還行吧?”說罷,哈哈笑著喊道:“都給老子滾!這兩個姊妹名花有主了!”
一聽是熊四,一群人都不敢吱聲了,就聽幾個人說道:“現在的明星,隻要有點姿色的都被有錢人包了,兄弟們走吧!”
前麵有人走,後麵就有人跟上,不一會後台門口稀稀拉拉沒有幾個了。
看著嚴啟冬凝重的神情,方言問道:“這麼牛叉,這是哪個動物園門沒關好?跑出來這麼一頭畜牲。”
嚴啟冬急忙拉住方言說道:“這個可不是簡單人物,京都地標大王。一般的富豪,錢用皮箱裝,他們的錢用卡車裝。全國主要大城市,最好的地標建築都是他們家的,最高的酒店也是他們家的。你說,他牛叉嗎?”
“奧~,原來是個啃地皮的土撥鼠。我說空氣中咋就彌漫著這麼多的土腥味。”方言,故意大聲的嘲笑著。
聽到有人含沙射影罵自己家是土撥鼠,這貨立馬衝了出來,大聲吆喝著叫道:“敢和熊家作對,你他娘的想死嗎?”
聽到這貨嘴裡又噴出零碎來,方言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冷冷的說道:“你的嘴太醜,去醫院洗洗再來和小爺說話,一個啃地皮的暴發戶,至於這麼囂張嗎?”
被打的人滿口是血,咕嚕嚕半天從嘴裡吐出一口血,張口叫道:“我的牙!敢打我,你他媽的想死,都給老子上,打死他!”
這時,現場一片混亂,後麵七八個保鏢,一哄而上,對著方言拳腳齊上。還彆說,這裡麵還真有幾個練家子,一個淩空飛起一腳,被方言一拳砸中小腿,就聽骨裂聲傳來,鬼哭狼嗷傳來,兩個直接用散打直拳加勾拳,舞的呼呼作響,隻要和方言又身體接觸的都倒在地上哀嚎,不是抱著腿哭,就是抱著胳膊嚎,一分鐘不到,七八個人都在地上打滾。
方言一步步走向滿嘴是血的壯碩青年,看到自己的保鏢一個個都被乾倒嚎叫,這家夥也慫了,用顫抖的聲調說道:“我是熊四,你敢打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說著,他慢慢向後退。
這時,就聽圍觀的一個聲音,驚呼道:“衙內殺手,方言!”
一石激起千層浪,隨著這聲叫嚷,熊四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下了,帶著哭腔顫抖的說道:“大哥,我們沒有仇怨,我和劉軍不是一夥的,就是昨天過去看了看他,真的和他沒有關係!”
又是一個借著家裡的錢勢,胡作非為的慫貨。“看你還挺懂事,今天就放你一馬,以後隻要聽到你在那裡欺男霸女,劉軍啥樣子你也看到了,你一定比他還慘,我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你信嗎?”方言鄙夷的看著熊四說道。
如今的熊四剛見到方言出手的狠辣,又看見過劉軍的悲慘情形,他自認錢比劉家多,但權勢方麵屁都不是,稍微有個豪門都會讓他們萬劫不複。他急忙感激的點頭稱是。
聽到方言讓滾,又過來幾個人,連抱帶扶的弄起地上的幾個保鏢,灰頭土臉的跑了。
見不可一世的熊四被虐,折戟沉沙體育館。圍觀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有人還大聲叫好。
“衙內殺手!”此時此刻,方言還有一點,小小的自豪。
這情形,徐磊和夏橙已經見過幾次了,基本習慣了。魯源和嚴啟冬這一夥混演藝界的大佬,一個個相互對望著,心裡泛起陣陣漣漪。
見三個女孩都裹得嚴嚴實實得出來,徐磊趕緊說:“時間不早了,大家快回家。”
方言的出手溸月雖然沒有看見,但汐月和宇文蘭都看到了,方言出手得狠辣,速度的快捷,看的兩個女孩心血澎湃,現在還心跳加速著。現在她們也能想象到劉軍那幾個衙內的下場,她們對方言得感激越來越強烈了…
周一的早上,方言起了個大早,他想去晨練,剛走出酒店房間,隔壁宇文蘭也穿著運動衣走了出來。
方言很意外也很開心,兩人出了酒店。沿著長街一路慢跑,雖然時間尚早,但街道上車水馬龍,人流不斷。
宇文蘭邊跑邊說:“我在京都電影學院上學,我和汐月姐妹兩個都是滬市舞蹈班的同學,我們三人合得來,聽說她們要來京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