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刹那間,方言腦子一片空白…
片刻後,溸月戀戀不舍的進入了登機口…
保健委辦公室裡,方言正在看工作人員送來的內部資料,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一個穿著休閒皮膚白皙,柔美的瓜子臉上帶著微笑,身材修長的女孩走了進來。
方言略微愣了愣神,瞬間他明白,應該是新來的助理。果不其然,就聽女孩自我介紹道:“方專家好!我是您的新助理,我叫裴佩寧,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為您服務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像小學生背課文一樣,口齒伶俐,言簡意賅,三兩下介紹完自己,瞪著一雙美眸,有點驚訝的望著方言。
這女孩落落大方,乾淨利落,方言的第一印象不錯。微笑著站起身來說道:“歡迎!以後就麻煩你了,我們坐下說話。”他用手指了指沙發,自己也走了過去。
見方言挺隨和的,裴佩寧也放下了心,她印象中的古板嚴肅的老專家蕩然無存了。但他這年輕的有點不像話的臉,讓她很是詫異。
她今年都二十七八了,在英美留學也有六個年頭了,什麼樣的專家他沒見過。哪一個不是白發蒼蒼的,最不濟也是兩鬢斑白。方言的年輕著著實嚇著她了。老媽隻給她說,是一個年輕有為醫術高超的專家,讓她好好跟上學學中醫。這也太年輕有為了,年輕的有點不像話…
帶著滿肚子的狐疑坐在沙發上,方言給泡了杯茶端了過來。她突然醒悟過來,急忙說道:“我是來為您服務的,怎麼讓您先給我服務上了。”說完,有點不好意思。
方言嗬嗬笑著說道:“相互服務!主要是我不在時,才要你的服務呢,我回到辦公室,你就可以輕鬆了,我年紀輕輕,有手有腳,也不需要你端茶倒水。”
“方專家,我能問您幾個問題嗎?”裴佩寧怯怯的說。
“我們第一次見麵,本來需要相互了解,問吧,想問啥都行。”方言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新助理。
“他們說您的醫術很高,沒想到這麼年輕帥氣,不知您今年…?”她不好意思直接問年齡,有點吞吞吐吐的樣子。
方言知道她的意思,嗬嗬笑著說道:“既然以後我們倆要相互配合,相互了解是很有必要的,我也介紹一下自己。”
裴佩寧不好意思的點著頭…
“你也知道我叫方言,今年十九歲,寧都醫科大學中醫學院畢業,精神醫學在讀博士,應該今年六月就能畢業,還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可以直接問。”
再看裴助理,雙手捂著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
接下來,兩人談的很投機,裴助理也介紹了自己。原來;裴佩寧是京都人,高中畢業就到英國鄧迪大學留學,主要學習的是臨床醫學方麵。又在美國哈佛大學攻讀了“心腦血管”研究生。今年剛畢業,就被老媽拎了回來。不去老媽指定的地方工作,在家裡和老媽打了幾個月的擂台。
這次聽說要去保健委給專家做助理,最誘人的是這個專家每月隻上一周的班,其餘時間她就自己瀟灑了。在家裡實在無聊,她抱著試試的想法來到保健委,汪涵副主任很熱情的要帶她過來見方言,被她婉言謝絕了。她想看看這個專家到底有多牛逼,值不值得自己為他服務。
沒想到,兩個人隨便的相互探討,讓她大吃一驚,她所優勢的領域,國外業界情況方言都了如指掌,還講到很多她不知道的領域,她都懷疑方言也是海龜,最讓她懷疑的是他的年齡,怎麼算都不可能呀!
這一天下午下班,他去了趟蘇老家。老頭子雖然麵有憂色,但還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擻,見到他方言很是高興。吃飯時說起來了劉軍的事,就聽蘇老說道:“劉家養子不教,禍害他人,也累及了家人。聽說劉家揚言要報複你,也不知啥原因,這件事情竟然驚動了高層,高層對劉、陳幾家縱容小輩很是震怒。”
說完,蘇老風輕雲淡的吃起了飯。
方言一臉的鬱悶,不知蘇老說話的意思,也沒敢追問,隻好悶著頭吃飯。
飯後坐在沙發上,蘇老說道:“你母親那邊的親戚都見過了,情況還好吧?”
方言簡單的給老頭做了個彙報,蘇老聽完點頭。接著又問到了保健委上班的情況,方言一一做了回答。這老頭今天怪怪的,總感覺有話要說,但偏偏東拉西扯就是不說主題。人家不說,方言也沒奈何,隻能陪著閒聊。
老人抿了一口茶,深深的望著方言,微笑著問道:“你對金融危機有了解嗎?最近我們的周邊很不安穩,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結果,對這方麵你是如何看待的?”
方言很無語,自己又不是學經濟出身的,經濟領域雖然不是很陌生,但也沒有係統研究過,每天電腦上看看,閒來無事想想,純屬個人愛好。既然老人問起,他也隻有硬著頭皮說道:“國際資本又開始割韭菜了,首先從馬泰新等國開始,聽說棒子財政部要將棒子國550億美元出售。雖然是個傳言,但證明了金融危機的可怕。
如果我們不知道金融戰是什麼,金融戰意味著什麼?通俗一點說,意味著你沒有看見一個敵人,但是它的槍口已經頂在你的後腦勺上了。也許你一覺睡醒去上班,不但工資縮水了,而且企業也換了國籍。”說到這裡,方言微笑看著老頭。
蘇老眼睛一眯,深沉的問道:“有這麼危險,這裡麵都怎麼說?”
看著老人一副好學生的模樣,方言也很動容,不遺餘力的講述道:“金融領域本來就是大魚吃小魚,滾雪球式發展模式。你剪剛走了羊毛,他又收養了“羊”,繼續養肥再剪羊毛。於是,慢慢開啟了養肥、宰殺、養肥、宰殺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