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話不多的他,今天話特彆多,講的全是病毒,病菌,瘟疫的傳播方式以及傳播的速度。五個極端組織的引導員和兩個聯軍的兵,被他忽悠的戰戰兢兢。剛開始跟的很緊,隨著方言的病菌論出來,一個個躲得遠遠的。他們知道,這地方到處都殺過人,按照專家的理論,病毒就在門窗上,牆壁上等著自己光臨呢。張劍兩個人也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縮手縮腳的,被方言怒斥了幾次,好像沒辦法硬著頭皮去做的。
幾個極端分子可沒有那麼敬業,兩個聯軍兵士也沒有那種為彆人赴死的勇氣。雖然防疫專家保證,如果你們得上了,我能為你們醫治。這話就更證實了得病的幾率。就更不敢靠近了,真要是得上了,到那時候,誰知道這位專家在哪裡?
檢測中,居民樓裡,綠化帶裡,發現了很多屍體,空氣中病毒真的很多,張劍和劉龍象征性做了消殺。
在一幢大樓的地下室裡,他們發現了很多關口,戒備森嚴。有位極端分子悄悄的告訴方言,這裡是彈藥存放庫,沒有殺過人,應該不需要消殺。方言的一套理論,又把幾個極端分子嚇得不得不協調地下空間消殺。
這樣的義烏勞動進行了三四天,有人的地方方言最喜歡去,因為那裡才有秘密,因為那裡才有病毒。
這期間,方言帶著消殺車進入了華裔內城,婁會長安排繪圖設計師,繪製出了方言腦海裡存儲的重點區域圖,在幾個人的介紹下,方言清楚了彈藥庫的位置,也知道了兩個匪首的家在什麼地方。
拿到圖紙後,方言說道:“據可靠消息,我們上層有間諜,他給談判組的命令是200億解決你們的困境。你們在接下來談判中,如果他們把價碼降到這個數字時,一旦咱們的談判人員開始勸說你們接受時,你們不要直接拒絕,以商量籌錢為由,爭取時間。但是,你們必須記住第一個勸你們的人是誰?還有其代表的意見。如果我在,這些事情我會掌握的,就怕他們找理由調開我,不讓我參加。畢竟我這次的身份隻是防疫專家。”
說到這裡,他看到大家心情非常的低落,隱隱的也有擔憂。
方言嗬嗬一笑說道:“都彆那麼緊張,祖國不會放棄你們的,這裡的大多數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更不會看著他們聯合起來訛詐你們的血汗錢。還有,這個衛星電話你們要注意,任何人打電話說事,你們隻聽少說,說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們的計劃一點都不能透露。”
婁萬林和閆尊平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閆尊平說道:“方言,舅舅信你,但你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親自犯險,這二十幾萬人的安危都在你身上。事關重大,你一定要穩妥。”
方言點點頭說道:“幾位長輩,請不要擔憂,我有萬全之策。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估計明天還得過來消殺。如果我預料不錯,明天有可能要第二次談判,這次你們多去一個人,我看杭先生以前也在政府工作,你也參與一下,兩個人能掌握更多東西,兩個人也能更好的演戲。
大家都點頭,心裡也輕鬆了不少,聽說方言還要來,大家都很高興。
談判代表酒店駐地,這天晚上,劉錚鋒接到一個衛星電話,掛了電話,他神色不寧,心裡焦躁不安,在房間裡來回渡步。
片刻後,他來到張建東的房間裡。見老大麵色凝重,老張為他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的問道:“師長,發生什麼事情了?”
劉錚鋒喝了一口茶,長籲了一口氣,強顏歡笑說道:“老張,我們兩個認識多長時間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有十三年了吧,從軍校開始,到軍區再到師部…”
“大晚上的劉師長不會專門過來回憶往事來的,他今天有事,還是大事!聽聽他怎麼說吧。”張建東邊點頭邊想著。
張建東嗬嗬笑著回應道:“可不是嗎!整整十三年了。時間就像一頭野驢,一轉眼就跑的沒影了。”
“你覺得我這個人咋樣?”劉錚鋒嚴肅的問道。
“有責任心,也有擔當,正義感也爆棚,是個能交的朋友。”趙建東微笑著說道。
“唉~,老劉,你今天是這是怎麼了,怎麼說起這些來了。”張建東故作驚訝的問道。
聽到張建東的回答,劉錚鋒很是滿意,他又喝了一口茶說道:“你還記得上次問誰給我的命令嗎,我說是上層的命令。”
“你想知道他是誰嗎?”劉錚鋒試探的問道。
聽到這話,張建東心裡一哆嗦,自己沒有什麼靠山,也沒有什麼背景,無論如何估計都要轉業,在這個關頭,他可不想參與到權利的旋渦裡麵。但劉錚鋒問他,他又不得不答。於是,故作無所謂的說道:“上級領導的事情我還是不敢打聽,我明年估計要轉業了,心也早就死了!”說完,他又嗬嗬的乾笑了兩聲。
“如果你們再升一級,也就不用轉業了!”劉錚鋒神秘的笑著說道。
“我還有機會?還能再升一級?”張建東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上級領導已經答應為你辦了,這次執行完任務回去,你就將星閃耀了。”劉錚鋒自信的說道。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張建東有點暈暈乎乎,不自覺的問道:“上級領導真是這麼說的?這次回去我真的能升一級?”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信了你可以和領導親自通個電話,你不也就踏實了。”劉錚鋒嗬嗬笑著,輕鬆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