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衛兵端著槍,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看著地上一個碎玻璃杯,一個沒有碎的玻璃杯,看見碎玻璃渣上一口血痰,兩個衛兵走了進來,開口問道:“上校,發生什麼事了?”
“莫斯勒”大叫著,用手指著方言道:“把這個罪犯抓起來,關進水兵牢房。”
兩個士兵端起槍,對準了方言,大聲喝道:“起來!一個士兵上前拉了一把方言,就聽哎吆一聲,手臂脫臼了。步槍掉在地板上,另外一個士兵剛想有所動作,人影一晃,胳膊一麻,步槍又到了方言手裡。劈裡啪啦,零件掉了一地。”
三個人傻眼了,“莫斯勒”也不敢再摸槍了,看見地上的兩個士兵,一堆零件,也忘記了嚎叫。
片刻後,門被推開,一個少將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兵士,看到裡麵的情景,詫異的站在門口,厲聲喝問道:““莫斯勒”發生什麼事了?”
“將軍,是他乾的,他會華夏功夫,他是殺害平民的凶手,把他抓起來。”莫斯勒語無倫次的說道。
少將略一思考,沉聲問道:“你就是華夏維和部隊裡的方言,是你打傷他們的?”
畢竟是個少將問話,方言也不能不回答,點點頭說道:“我就是方言,我是來找聯軍投訴的,沒想到被“莫斯勒”侮辱,還說我是殺害平民的凶手。又要對我動槍,所以我製止了他的衝動。請將軍明查。”
這位聯軍少將聽說過方言,是個醫療專家,“賴恩”的病都是他治療的,聽說一個療程,“賴恩”就生龍活虎。還聽說“劍橋大學”邀請他去講課,聽“傑頓”中將說,他還是哈弗大學的終身教授呢。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殺害平民的凶手呢,八成又是恐怖分子造謠汙蔑的。還是先好好的關起來,等“傑頓”將軍回來再處理吧。
想到這裡,他溫婉的說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這件事要等“傑頓”將軍回來處理。你先住在這裡,將軍明天就可能回來了。”
這話聽著還客氣,方言也不好在理論,點點都說道:“謝謝將軍體諒,我聽從你的安排。”
方言剛準備隨衛兵出去,就聽少將又說道:“這幾位的手臂怎麼了?”
方言點點頭,走到兩個衛兵跟前,一拉一推,三兩下,兩個衛兵胳膊就恢複如初了。方言淡淡的說道:“以後不要拿槍對著我!”
太驚奇了!房間裡幾個人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見方言要出去,少將又說:不知“莫斯勒”上校的手腕,能否治好?”
方言看了看“莫斯勒”笑著說道:“醫院裡有醫生,一百天後他能康複!”
說完,跟著兩個衛兵出去了。
方言被衛兵帶到一樓一個房間,裡麵隻有一張小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方言也沒挑剔,進去後倒頭就睡。
半夜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了,他假寐著,側耳傾聽著。突然,感覺一陣風聲迎麵壓來,方言急忙一個側滾,落在地上,抬起一腳踢在一個黑影的臉上。又一個地滾,貼近另外一個黑影腳下,一拳砸在這個黑影的腳麵上。就聽兩聲哎吆~哎吆的慘叫響起。方言的手沒有停下,又在那個臉上挨腳的黑影膝蓋上又是一拳,就聽哢嚓一聲,慘嚎聲傳遍整個大樓,聽著陰森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燈亮了,方言站在門口,冷漠的看著兩個蜷縮在地的黑大個,床上撩著一把鐵棍,小床的鐵管靠背已經彎曲了。
片刻後,聽見幾個腳步聲響了起來,一隊衛兵跑了進來。看到床上的鐵棍,一臉的無語。再看到兩個黑大個抱著腿在地上打滾,幾個人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兩個家夥入室行凶,被人家打了,這種情形他們沒法處理,一個衛兵急忙去找將軍了。
少將進門後一臉的黑線,了解到屬於入門行凶的行為。他氣的怒喝一聲:“抬出去,先送到醫務室。”
抬起頭對方言說道:“方醫生,請原諒,給你換個房間繼續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
方言也沒有追究,說了聲:“謝謝將軍!”說罷,就隨著一個衛兵去隔壁房間休息去了。
軍事小鎮,陰雨綿綿,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魚腥味。早上,方言被汽笛聲驚醒,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準備打開門又出去,發現門被從外麵反鎖了,他心裡很是不爽。猛敲了幾下門,聽見外麵有腳步聲響起,方言大聲問道:“我不是罪犯,為什麼鎖上門?”
門口來人客氣的說道:“上校,我們在執行“路易斯”將軍的命令,保護好你的安全。”
理由充足,好意難卻,方言也無奈,隻得又說道:““路易斯”將軍命令裡,有沒有不給我吃飯?”
門口衛兵急忙說道:“早餐馬上就拿來,請上校耐心等會。”
“這是被軟禁了!”方言無奈的想著。
維和醫院營地裡,老錢帶著隊伍回來了,方言卻遲遲未歸。張敏心裡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她也顧不上影響了,直接找到老錢問道:“方言為什麼沒有回來?他是不是出啥事了?”
看到張敏焦急的樣子,眼圈微微發紅,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老錢急忙裝作輕鬆的樣子,嗬嗬笑著說道:“張大夫,你胡思亂想啥呢,方指揮怎麼能出事呢,他去聯軍那邊開會去了。過兩天就回來了。”
張敏心裡稍微鎮靜下來了,她勉強笑著說道:“畢竟去外國軍隊駐地,他怎麼一個侍衛都沒帶呀?”
這話讓老錢一愣,心裡苦笑;他咋就沒有想到這些細節呀,看來這丫頭是真心關心方言的,他急忙說道:“人家一個幾萬人的軍事基地,進去帶一半個人有啥用!何況我們也屬於維和聯軍的戰鬥序列,安全上沒有什麼問題。聽說他還要為“賴恩”將軍治病呢,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