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拋棄了一圈大家,嚴肅的說道:“還有一件事,也是方言那邊傳過來的。借著恐怖分子事情,還沒有落下帷幕,他讓我們所有部隊出動,沿著公路線,對島嶼做個全麵的搜查,徹底剿殺所有的不安定份子,不放棄每一個幸存同胞。還要求我們規劃出新的防禦坐標,找到一個合理的機場位置,修建一個深水碼頭,再繪製出一份軍事地圖。”
眾人集體嚴肅起來,聽這話,方言是要大動乾戈了。他們眼睛都看向了婁萬林,老婁也沒有思考多久,直接說道:“和修建防禦工事相比,這才是燃眉之急,看來我們的眼界還是不夠長遠,方言遠在英吉利都能想到,我們沒有一個人能想到這點,現在不占地盤,難道等著Y邦政府回來,雙手交給我們嗎?”
老婁看著佟團長和錢營長說道:“從明天早上開始,“HQ城”五個整編師聽從佟團長的號令,邊執行任務邊整軍,就當野外演習呢。請“佟司令”下令吧。”
接下來,佟立安拿過地圖,以“HQ城”為中心,按區域分成了十六個扇形區域,以團為單位進行掃蕩。命令規定;遇到不確定可疑分子,就地控製帶回來審查,遇到武裝抵抗和包庇恐怖分子的家庭和個人,等同恐怖分子處理。
華夏維和部隊指揮部,劉錚鋒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臨時辦公室裡,雙眉緊蹙。手上的煙已經燃燒殆儘,他卻渾然不知。他雙眼呆滯的盯著桌上的文件,這是一份勒令回國述職的令函,所有軍隊暫時交給周海平轄製,他和張建東三天後乘坐運輸軍艦回國。
他心裡有些忐忑,想找張建東商量呢,張建東找借口不和他單獨見麵,他隱隱的有些不安。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幾個團長如今直接不給他彙報工作了,他打電話過去,不是團長不在就是含糊其辭,就是明目張膽的糊弄自己。以前那幾個見到自己如見到神佛,靠自己上位的營級軍官,如今說話不是棱模兩可,就是對自己敬而遠之。
上級領導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他不知上級領導是故意在避嫌,不接他的電話,還是他也自身難保了。想到這裡,他的手,猛的抖了一下,扔掉了煙頭。順手又點燃了一支大中華,房間裡煙霧繚繞,從窗外看進來,他確實像一尊神雕。無奈,他的仙氣快要耗儘,等待他的估計隻有凡間的牢獄。
對麵張建東躺在行軍床上,思想也不輕鬆。他知道;回國述職的令函就是個借口,調離他們才是根本。雖然自己有檢舉之功,但那要看誰在主事了。想放你一馬,你有立功表現,可以安全著陸,放你轉業。不想放你一馬,你就是扛不住壓力,主動招供的罪人。最多,有坦白從寬的表現,充其量,隻能減輕處罰。
此時,方言的警告,仿佛又在耳邊響起。張建東很後悔,他連連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他知道,自己的少將夢也該醒了!再如何狡辯,自己在恐怖分子訛詐華裔200億的條款上簽了字,白紙黑字他是抵賴不了的。
“真她媽鬼迷心竅,自己堂堂的正義之師,啥時候淪落成那樣了,竟然和恐怖分子坐在一起做交易了,這在我軍曆史上都找不到。這是赤裸裸的背叛,這是出賣民族利益,這是賣國的勾當。他驚的從床上翻了下去,坐在地上冷汗直流…”
半天後,他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喃喃自語道;“做人難呐!”
作戰室裡。周海平站在窗前,手裡燃著一支煙,靜靜的站在窗前。
他也接到集團司令部的令函,命令他;在劉錚鋒和張建東回國述職期間,安排好師部的所有事務,要絕對保證軍隊的安定團結…
此時此刻,他知道劉錚鋒完了。他也知道,張建東很難輕鬆洗脫罪名。他為張建東惋惜,為自己堅持原則而感到僥幸。如果換作劉錚鋒拉攏自己,麵對少將軍銜的承諾,自己能扛得住誘惑嗎?
想到了方言的高瞻遠矚,在看看自己的畏畏縮縮,他有些為自己臉紅。方言雖然是個上校,但也是個文職軍官,方言能用一營的兵力,全殲十幾萬恐怖分子。雖然他知道,三團在裡麵也出了大力,但方言是如何能調動三團的。他知道,佟立安也不是個好相處的主,他為何能甘願做方言的馬前卒呢?雖然他想不通,但他知道,這裡麵有個公理,也有大意。佟立安不是為方言私人賣命,他是為幾十萬同胞而戰,這應該就是原因吧!
無論從軍事謀略,還是從膽略上來說,自己這個大校,不如方言。方言敢為天下先,敢用一腔熱血為同胞扛雷,試問自己敢嗎?
答案顯而易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吐了出去。
方懷恩懷著激動而憤慨的心情,回到中樞院,作為中樞第一秘書長,他把這件間諜事件,直接彙報給了議會唐劍總長。
聽完方懷恩的彙報,看完材料,唐劍重重的把材料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國家的利益豈能被你們出賣,民族的尊嚴豈能被你們肆意踐踏!”說著,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這一天,梁老正在家裡邊喝茶邊擺弄棋譜,聽到侍衛長李永喬來報,方雲瀚在會客廳等他商量事。
梁老一愣,他沒有聽錯吧,方雲瀚親自到訪自己家裡,這太意外了!他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窗前,淡淡的問道:“他沒說啥事嗎?”
李永喬急忙回答道:“他隻說讓你出來,他有重要事要商量。其他的沒有說。”
梁老靜靜的站在窗前,方雲瀚是個倔老頭,這麼多年從來不給人開後門,也從來不為兒孫求開私口。一個兒子能力不低,都做到中樞秘書長了,也不需要人提攜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