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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王國”首都哥本哈根。
這一天早上,消息滿天飛,無論是報紙,還是電視台和網絡平台,都成為市民熱切關注的對象。
今天早上,一條重磅新聞引爆了報刊亭。報道的主標題是;“邪馬台”政府滋養海盜,禍害全球”,副標題是;“嚴懲政府官匪勾結者,賠償損失,向世界道歉”。
一時間,上班的行人都駐足購買報紙,不一會,幾個報刊亭的報紙銷售一空,人們還在駐足詢問著…
同一天,《時報》,BBC電視台也報道了這條重大新聞。
紐約街頭,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中,報刊亭門口罕見地排起了長隊。每個人手中都緊握著一份《時報》,爭相閱讀上麵的頭版頭條新聞。這篇報道占了半個版麵,主標題為“海盜屠刀下的幸存女人們”,副標題為“邪馬台海盜劫掠全球”。報道附著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圖片,展示了一群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的西方女子哭泣的場景。她們淚流滿麵,悲痛欲絕,令人同情。
報道中提到的邪馬台海盜頭目山田原二郎,帶領萬餘名海盜,近年來對全球範犯下無數罪行。他們無惡不作,令人發指。僅去年以來,他們就襲擊了數十艘商船,殺害了數千名無辜的商旅和船員。此次報道,正是揭示了這些海盜的暴行,讓全世界都看到了“邪馬台”政府勾結海盜的真麵目。
同一天,英吉利“衛報”,法蘭西“時報”等世界眾多報紙媒體,也報道了這條駭人聽聞的新聞。
位於曼哈頓區的聯國大廈,失去了往日的寧靜。早上九點多,世界各地媒體記者聚集大廈門口,等著采訪聯國秘書長。
聯國大廈秘書長辦公室,秘書長“艾力特”拿著一份“時報”,正在津津有味的閱讀著,讀著讀著,他的身子不由得坐了起來,取下老花鏡用鏡布抹了抹,雙手顫抖著又重新戴在眼睛上…
片刻後,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混濁的空氣,伸手從兜裡掏出一支雪茄,用顫抖的手點著了煙。他猛猛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了出來,剛才顫抖的雙手,稍微有一些緩和。他喃喃自語道:“出大事了,駭人聽聞的大事!有的政府要倒台了,有人要倒黴了!”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自己的助手“桑切斯”。就聽他彙報說道:“秘書長先生,郵箱裡有您一份重要的郵件,是各國駐哥本哈根的大使聯名決議書,請您儘快查閱。還有,大廈門口聚集了數百名各國記者,要求見您,想聽聽您對“邪馬台”政府,支持海盜劫掠全球這件事的看法。”
助手的彙報,讓“艾力特”剛恢複正常的手又開始顫抖起來,他強裝鎮靜的說道:“你去告訴下麵各國記者,我們正要開會討論這件事,下午16點準時召開一個記者會,專門解答這些問題,請他們暫時不要圍堵門口。”說完,他走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查看郵件…
原以為,大使們發郵件是讓聯國製裁“邪馬台”政府,督促其賠款道歉。沒想到,他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決議。郵件裡麵內容;眾大使不但集體譴責“邪馬台”政府,斥責了其勾結海盜禍害世界的不恥行為。還勒令“邪馬台”政府賠償所有損失,嚴懲官匪勾結的政府要員。並推薦一個叫“公爵.方”的華裔組建聯邦政府,協調管理那數千個荒蠻的島嶼,一次性解決海運通道安全問題,以及解決那裡的人道問題,杜絕海盜再次的聚集。
證人證言,材料裡麵的簽名手指印,讓他腦袋發暈,而且裡麵數據詳實,人證物證俱在。最不可思議的是那所海盜主要頭目都被抓獲,還咬定是“邪馬台”政府支持主持的強盜行為,並且還繳獲了“邪馬台”政府發的委任狀和榮譽證書。
“這是要翻天呀!看情形,“邪馬台”政府這次不被粉身碎骨,誓不罷休呀!”
這種事,雖然不是太棘手,但很麻煩,裡麵牽扯很多利益,還是大家商量決定吧。
想到這裡,他急忙通知助理,十點半召開大會討論“邪馬台”海盜事件。
“邪馬台”首都戶東市,午夜23點半,“麻衣四朗”首相剛和歌姬行完周公之禮,躺在床上正準備再向周公取點經呢。就聽見床頭的電話響了,他惡狠狠罵道:“大半夜的又是什麼鬼來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罵歸罵,不滿歸不滿,他知道輕重,半夜這種電話一般都不會來,來了一定不是小事。
於是,他接起電話,剛準備訓斥兩句,就聽見電話那頭像死了老子娘一樣,哭喊道:“首相,我們完了,南麵海島上的那群海盜被抓獲了,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政府頭上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M國報紙電視台都報道了,內容非常的詳實。全世界受害國一致呼籲,嚴懲和海盜勾結的政府罪魁禍首,賠償各國的損失…”
他放下聽筒,聽筒裡還傳出彙報者的呼喊聲:“首相,首相,我們該怎麼辦?”
此時此刻,他一臉的死灰,他知道全完了,清楚這就是個定時炸彈,他好幾次提議,派人滅了那個小島,可是他們沒有人理會,都計算著今年又能得到多少黃金,又能得到多少物資。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可惜,貪得無厭最終毀了自己,毀了他辛苦經營起來的政治體係。他也知道,過了今晚,一切就結束了,大家商量也無濟於事,自己這群人能不能有個好的落頭,還要看天意了。
他喃喃的說道:“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報應呀,報應!這許多年經營積攢,還夠不夠這場賠償。如今“邪馬台”得罪了全天下的人,牆倒眾人推,這個政府是倒定了,不知道這個國家還能完整否?”
他緩緩走到酒櫃前,從裡麵拿出一瓶烈酒,打開一袋花生米,跑腿坐在矮機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仰頭喝光,又連著倒了幾杯酒,都是一口喝乾。他想起了一首民謠苦調,咿咿呀呀唱了起來…
十點多,聯國大廈弧形會場內座無虛席,各國代表齊聚一堂。他們一個個麵帶亢奮之色,低頭相互私語著…
M國代表“薩姆”上竄下跳,一會與這國代表勾肩搭背,一會與那國代表切切叮囑,一副主人翁的嘴臉。與當麵的盈盈笑臉相比,轉過身都是一臉的鄙夷。這是大家的利益,全世界的傷痛,不是誰一個承諾,一句安慰話就能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