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見大家都安排好了,準備結束會議時,劉龍突然站起來說:“俘虜裡有幾個還挺能乾的,我們能不能征用他們?”
聽到這,陳飛有點意外,想了想說:“一般來說,沒接受思想教育的俘虜不能加入咱們軍隊,但這些人都是主動投誠的,少量加入也沒問題,但教育和監督不能放鬆。一旦發現不對勁,趕緊處理,彆給艦隊帶來麻煩。”
大家覺得陳飛說得有道理,都點頭表示同意。陳飛又說道:“物資裝運好了,我們就準備撤離。劉龍,你負責安排一下定點爆破,偽裝成大戰過後的場麵,這樣有利於保護他們的在“綠毛國”的家人。安裝監控設備注意防潮、防水,防掉落,做的一定要隱蔽,想辦法在碼頭上也安裝幾個監控設備。衛星信號更換成咱們的設備,也要做好防潮、防水、防掉落等,塔下麵就彆留攀爬階梯。”
既然他們已經投誠,也算是我們的人了,運兵船條件稍微改善,給大家多點自由度,這些人回去還有大用。錢司令說收心很重要,希望大家在態度上多注意。
今天方言心情大好,南線海軍作戰順利,那些“綠毛國”的海盜兵竟然不戰而降。這可是給南域添了七艘軍艦,幾十條大小船隻,還有大批的武器彈藥。不僅如此,國庫也收入了近十億美金,各種物資更是數都數不清。
看看表,已經五點多了,方言整理好桌子上的東西,拿起包準備下班。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裴家大小姐眼巴巴地望著他,突然想起今晚要去裴家吃飯的事。他知道躲不過,於是大方地說:“走啊!去你家吃飯。”
裴大小姐聽後興奮得不得了,趕緊跑出來,笑嗬嗬地鎖上門,好奇地問:“第一次去我家,你準備帶什麼禮物呀?”
方言調皮地說:“去你家吃頓飯還要帶禮物,是不是有點虧呀?”
“哪有新女婿空手進丈母娘家門的,你總得給我點麵子吧?”裴大小姐小聲抱怨。
方言心裡暗歎,自己的桃花運真是太豐富了,這小妮子估計是甩不掉了,還是順其自然吧。其實,他也很喜歡她。隻是不知道將來會怎樣,管她呢,先吃飯再說,吃飽了再說明天的事。
兩人下了樓,停車場找到了自個兒的車。知道不能喝酒開車,他從後備箱拿了倆瓶60度的茅台,還有幾盒茶葉,放到裴佩寧的寶馬小跑車上。
這輛車是他回京都的時候,家裡人都有公家車接送,他自己沒車不方便,知道老包家裡車多,打個電話,老包就派人送來一輛路虎4。這車可比那輛奔馳500低調多了,最適合他日常代步。
裴家住在京都一個中心街區,有一個名字非常雅致的園區——“禦園”。和街上的車水馬龍的喧囂相比,這裡儼然就是一塊世外桃源。
園區青石路邊到處是水桶粗的參天梧桐樹,花園裡麵植物繁茂鳥語花香,裡麵有一個人工內湖,噴泉魚池,樓台水榭一應俱全。
在一個掛著牌子的大槐樹前,他才知道,這裡原來是前朝的某王府。前麵花園部分被開發成彆墅區了,後麵還保留著一套完整的古建築。
彆墅都是青磚碧瓦的三層仿古建築,遠看滄桑而不失雅致,古典而不失浪漫。輕車熟路,裴大姐的車技還不錯,在本不寬裕的青石路上七扭八拐,終於停在一個木柵欄院牆的彆墅前。
方言提著禮品,跟在裴大小姐的後麵進了院子,院子裡收拾的很彆致,除了花花草草,還有一個吊籃架子,一個帆布遮陽傘,傘下有個四方形的桌子,幾把休閒椅子,整個小院顯得那麼的和諧,那麼的溫馨。能看得出來,這裡的主人也是個情趣之人。
方言不由得讚了一聲,裴佩寧走在前麵,想著自己的小心事,她這可是第一次帶男生回家的,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白馬王子,想起那次的接吻場麵,臉頰瞬間發燙,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了胸膛。突然聽到後麵這個家夥說了聲好美呀,她心裡更是慌張,感覺這個家夥在後麵欣賞著自己曼妙的身姿,一定是想入非非著。想起自己今天穿了條緊臀牛仔褲。心裡一時慌亂,腳下一個踉蹌,哎吆一聲,差一點摔倒。還好方言眼疾手快,一把就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才不至於讓她跌倒。
她順勢摟住他的脖子,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怎麼了,這麼平的路,怎麼能摔跤呢?腳崴了?”方言關心的問道。
“都怪你,都怪你!”她捏緊小拳頭在他的肩頭捶打著。
“大小姐,我距離你將近兩米的距離,又沒有碰到你,怎麼能怪我呢?”聽到裴大小姐的嬌嗔,方言哭笑不得,無力的辯解著。
“就怪你,都是你這個壞人,在後麵亂看什麼,你說什麼美?”她嬌羞的斥責著,把臉埋在他的肩頭。
“你看夠了嗎?現在我腳崴了,很疼很疼,我要你抱我進去。”她嬌蠻的說道。
方言一頭的霧水,委屈的說道:“你家裡的花園不能看?我說院子裡設計了吊蘭架子和休閒遮陽傘很有情調很美,這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方言的解釋,她突然有點莫名的失落,心裡的委屈油然而生,竟然趴在他的肩頭嚶嚶的抽泣起來。
方言更鬱悶了,他也不敢磨嘰,看樣子袁秘書長還沒有回來,家裡好像沒人,他二話不說,攔腿抱起她,向彆墅裡走去。到了門口剛準備要鑰匙開門,房門突然打開,一張微笑的臉出現在麵前。不是彆人,正是袁秘書長。
“寧兒怎麼了?”她邊讓開門口邊問道。
抱著人家的大姑娘,看見她老媽他能不尷尬嗎。聽到溫柔的問話,他心裡稍微安定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我沒有注意,她差一點摔倒了,估計崴腳了。”
他急忙把裴大小姐放在沙發上,剛想站起身,就感覺肩膀一陣疼痛,他不由得啊~了一聲。這一聲,把袁秘書長給驚到了,她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