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板要親臨現場,老齊有些拿不準了,求助的眼光看著老錢,嘴裡忙說道:“老板,這,這不合規矩,我們不能把您置於險地,這不行,絕對不行。”
“看你那慫樣,小悠山訓練基地時,你還專門叫人給我使陰招嗎,那時你不是很霸氣的嗎,那些英雄氣概都去哪裡了。”方言鄙視的看了一眼老齊,調侃著說道。
聽到這話老齊有點尷尬,老錢見這家夥給自己擠眉弄眼,知道方言的個性,來都來了,不讓去是行不通了。他急忙打圓場,說道:“老板,這此一時彼一時,我們不能一概而論,你要去也行,我們的計劃周密才行。”
聽到老錢的意思,身邊幾個人都明白了,方言這要是去人家聚會的會場,說白了就是要進狼窩子。董關磊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說道:“這是胡鬨,你是一邦統帥,怎麼能立危牆之下呢?這不行,絕對不行。我們誰都能代替你過去處理此事,就你不行。要不,我們通知州政府,讓他們出麵乾預此事?”
聽到老董的話,大家都點頭表示讚同。
老董出言反對,方言有些頭大。他是想過去聽聽他們複辟中山的理由,條件成熟的話,他想借他們的會場為民眾講講南域聯盟的未來藍圖,他要告訴他們,沒有實力鬨獨立是要付出血的代價,還不能成功。
於是,他看了看眾人,笑著說道:“你們以為我是要去湊熱鬨出風頭?那你們錯了。在這個人心迷茫時期,一個火花都有可能造成熊熊大火,我是要過去聽聽他們的想法,有機會的話,借他們的台講講我們的政策,聊聊我們的未來。這群人,從古到今都是心向華夏的,相對邪馬台民眾,他們是善良的群體。我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們放棄獨立的想法,回歸建設家園的情懷中來。這樣以後管理中也就少了很多麻煩,也避免了流血衝突。我意已決,去安排吧!”
聽方言義正言辭,老董和老齊竟然被說愣住了,老錢知道事情隻能順著方言說的來,隻要不暴露他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大礙。
“我認為老大所言甚是,我們不應將所有聚會都視為叛亂行為。這些人已在邪馬台的殘暴統治下苦苦掙紮了數百年之久,如今終於擺脫了頭頂的利刃,迎來了光明。試想想看,若有一絲機會擺在麵前,誰會不想綻放出自己的光芒呢?這群手無寸鐵、不碰槍械刀劍的原住民們,又能構成多大威脅呢?況且他們並不知曉老大真實身份......”
老錢言辭懇切地為方言辯解著,可謂情真意切、入情入理。
“嗯~,老錢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但無論如何,老板絕不能暴露其身份。一切行動還需聽從齊局長等人的指示和安排......”老董深知方言向來一諾千金,多言無益,於是退一步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便應允你們。老齊啊,趕快著手準備吧,我們即刻動身前往。”
見大家都一邊倒向方言,老齊知道再說啥都是枉然,他點點頭說道:“大家陪著老板在這轉著看,我即刻就安排,一會咱們就動身。”
半個小時後,齊劍峰以旅遊的借口,租賃了幾輛轎車,一輛豪華大巴,開始向著薩南市進發了。
一個多小時,他們到達了山南州的薩南市。
這個海濱城市環境整潔,空氣中帶著的淡淡的鹹味,涼爽的海風吹過,使人神清氣爽。
車輛抵達薩南市後,一行人低調地進入了目標地點附近。齊劍峰安排大家分散開來,暗中觀察動靜。
方言假扮成普通市民,在老錢和老董的陪同下混入了集會廣場,王小鋒,蔡卓等人緊隨其後。
“膽子很大嘛,明目張膽的在市政府的眼皮子底下搞獨立,難道就不怕市政府出麵乾擾?”方言微笑著說道。
老錢小聲說道:“如今市政府不知道誰在主事,說不定還是以前邪馬台的管理班子,看這樣的情形,他們是有恃無恐,難道是得到了市政府的允諾不成?”
“啥樣的情況,是不是得到政府的允諾,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樓那邊人人很多,走,過去看看。”方言果斷的說道。
“過來聽會的請進去,裡麵正在演講討論著,決定是否複辟中山國。”門口一個年輕人說道。
會場內,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人們情緒激昂,講台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在聲情並茂講述著中山國輝煌的往昔,底下一簇簇人小聲的討論著……
方言靜靜地聆聽著,心裡慢慢的思考著,尋找合適的時機發表講話。
一會後,這個發言人走下台,又一個年輕人小跑了上去,慷慨激昂地表達著對獨立的渴望……
這個年輕人剛講完,講台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拿起話筒說道:“今天我們是討論,希望各位代表說出自己的心聲。大家都知道,邪馬台已經倒下了,壓在我們頭上的一座大山塌了。我們要站起來,為我們自己爭取一把,建立我們自己的政權。就像南域聯邦一樣,建立獨立自主的新政權。”
話音剛落,台下一片歡呼聲響起…
歡呼聲剛落,就聽台下一個聲音大聲叫道:“我們不是已經加入了南域聯邦了嗎,如果這樣做,南域會怎麼想,他們會怎麼對待我們?因為我們並入南域聯邦共和國是集體決定的,也是得到聯國投票表覺得,這樣做是不是有如反叛,南域聯邦派兵該如何是好?”
頓時,會場鴉雀無聲,大家相互瞅著對方,一臉的茫然。
片刻後,台下又一個聲音叫道:“有什麼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邪馬台不是啥好東西,壓榨我們數百年,南域一群華裔,也好不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