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親焦慮的神色,鬆敬賢心裡又是一陣歎息,他鼓勵道:“母親過去看看吧,美玉阿姨和詩雨阿姨都不在身邊,這裡隻有你能勸勸他了。不然,一會他悄悄的帶兵進入基地就晚了。”
“這…這該怎麼辦,我的話他能聽嗎?”文秀也顧不上避嫌了,緊張的語無倫次。
“母親,你沒去勸怎麼知道不行,自信點,去吧!”鬆敬賢微笑著說道。
看著母親匆匆走出了帳篷,鬆敬賢心裡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你還彆說,會議結束後,方言在巨石口和老專家交流了片刻,了解到衛星網絡全覆蓋意味著什麼。了解到電梯可以上下自由控製了,也就是說一旦發現危險,地下人員隨時就可以撤出來。
看著老齊帶領武裝到牙齒的特準排下了電梯通道。方言心裡豪氣大發,一種強烈的冒險渴望在心頭燃起。他回到自己的營帳,心裡盤算著如何進入地下基地,怎樣擒拿鬆平久秀,如何煽動基地民眾歸服聯邦政府……
正在這時,崗川文秀急匆匆進入帥帳,見到方言在桌上寫寫畫畫,開口就說道:“你是不是準備進入基地?”
見文秀麵色焦慮,方言放下手裡的紙筆,微笑著說道:“文秀王妃,發生什麼了?你是怎麼知道我計劃進基地?”
“不要叫我王妃,我也不想當什麼王妃,我不同意你進去。”文秀情緒很激動,霸道的說道。
這太意外了,方言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溫柔似水的女人,是什麼讓她變得如此的蠻橫霸道了。他溫和的說道:“文秀,你坐下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見方言溫柔的聲音,感覺他關心的神情,文秀心裡又開始不爭氣的突突起來。她一下子有點氣餒了,諾諾的說道:“敬賢說你要去地下基地,我怕你有危險,我不想讓你冒險,還是我去吧!”說著說著,她的勇氣又上來了,聲音也變大了。
敬賢說的?方言心裡狐疑的想;我這是剛有這樣的想法,還誰都沒告訴呢,這娘兩個是咋知道的?
見文秀一臉的倔強,方言很是溫暖,他嗬嗬笑著說道:“你阻攔不讓我去,說個理由?如果理由充分了,我可以考慮。”
聽見方言義正言辭的話,文秀又有些泄氣,她諾諾的說道:“我…我…,”
見文秀很窘迫,方言有些心軟,不忍難為她,微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你剛來,我讓人給你在敬賢的帳篷旁邊再搭頂帳篷,方便照應,有什麼需求,你讓敬賢給你辦去,這小子聰明伶俐很靠譜的。這幾天,風餐露宿的就要辛苦你了!”
這是關心嗎?文秀心頭又是一熱,一股暖流湧向全身,霎時,她的眼眶有些濕潤。她鼓起勇氣抬起頭說道:“我不會讓你去冒險,鬆平久秀他是個瘋子,我怕…”說到這裡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扭頭走出了帳篷。
看著文秀嬌美的背影極速的消失在眼前,方言有些詫異,他搖搖頭,繼續他的潛入基地的計劃。
南宮春行和兩位老專家被帶到警局,查驗身份,由於肖同侵入內部係統補充了資料,軍警沒有查出大的紕漏,隻是感覺這三人膚色略顯紅潤些,東平健和左木一寧對基地內部非常了解,有基地的銀行卡,還能說出住宿房號,又聽說他們是武器研發專家,也沒敢過分難為。南宮春行是他們的助理,一行人出來當然是休假順便獵漁色。
兩個小時候後,南宮三人又被送回到廣場,牛小軍見到這種情況,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礙著兩女人都在房間裡,牛小軍隻能悄悄的走下樓台,在隱蔽處找機會聯絡南宮三人。
自從南宮三人被抓,林凡心裡仿佛壓了一大塊石頭,他沒有其他辦法,隻能靠雲子介紹鬆平久秀的女人認識了,運氣好的話,兩女人一高興,或許能幫助自己見上那家夥。
吃完晚飯,雲子就把林凡拉進房間,說了一會話,兩人又纏綿了一會,最後,為了林凡兩人的前途,雲子隻能忍痛分享自己的男人了。
二十分鐘後,雲子和千惠子離開了住所,向著對麵的高檔住所而去。
牛小軍悄悄走下樓,說著邊角摸到超市出口拐角處,剛好能看見廣場,又不能被崗樓注意到。在拐角處等了一會,就見南宮春行一人磨磨唧唧走了過來,猛然抬頭看見牛小軍站在拐角處對著自己笑。突然間,他緊繃的心裡輕鬆了不少,左右看了看,裝作不經意的走進拐角。
“剛才怎麼回事?”牛小軍急切的問道。
南宮春行苦笑一聲說道:“彆提了,我們三人住宅區附近溜達著,看能不能遇見兩位老專家的熟人嗎,被軍警當嫌疑人抓了起來。還好,資料齊備,對答符合情況,就被放了。你們現在啥情況,享受到溫柔的服務了嗎?”南宮春行,猥瑣的笑著。
“這裡的姑娘溫柔大方…”牛小軍尷尬的笑著,把兩人的計劃說了出來。南宮春行聽完略一思考,說道:“雖然計劃大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