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笑著說道:“老大也來了,在下一波電梯裡。”
“一會你們兩個帶著老大和文秀王妃他們開車先走一步,我和齊局長帶著弟兄們隨後就到。”林凡嚴肅的說道。
陳默向戰友們打了招呼,又介紹了山口鷹。幾人正說話間,上麵的電梯又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時,方言出現在陳默的視野中,他激動的叫道:“老大好,文秀小姐好……”
“得了,得了!特殊時期,不要那麼多禮節。”方言笑著說道。
看著膚色陰白,沒有一絲血色,方言心裡不由得一歎,隨口問道:“想必這位就是山口鷹兄弟了?”
呼啦啦下來了幾十號人,而且大多數是荷槍實彈的軍士,山口鷹有點懵。聽著眾人在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在寒暄,他在一旁傻笑呢。
這時,就聽見那位老大微笑著看著自己,山口鷹感覺這個人才是這群人裡麵最權威的人,他急忙彎腰行禮。陳默嗬嗬笑著用英語說道:“老大,他就是山口鷹。一個生在基地長在地下,嚷著要出去看太陽的家夥。”
聽到陳默的介紹,文秀心裡不淡定了,看著山口鷹蒼白的膚色,唏噓的說道:“那些人太過分了,可憐的孩子!”
看人員都到齊了,方言嚴肅的說道:“時間緊張,我們就分開行動,我帶文秀和肖同,由陳默和山口鷹做向導,乘車先去鬆平久秀的彆墅。老齊和林凡帶領弟兄們乘公交電車進入生活區,第一時間控製住那個崗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殺人。然後去鬆平久秀的彆墅向我們彙合,我們根據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幾個人都點頭同意,由於是七座加長車,安全起見,老齊又塞進兩個荷槍實彈的侍衛,方言也沒有反對。
不到半個小時,汽車便經過崗樓路口,裡麵三個軍警態度恭敬有加,齊刷刷站在門口對著車輛敬禮。
肖同嗬嗬笑著說道:“老大,這幾個家夥很靈的,知道是總統來了,禮儀挺到位的。”
方言聽了,也嗬嗬笑著說道:“但願一會他們反應不要太大了,不然真就沒機會看到外麵的太陽了。”
文秀第一次和方言坐這麼近,聞著他身上特殊男人的氣味,小心臟怦怦直跳,聽著兩人用華夏語交流,自己雖然不會說漢語,但學習了幾年漢語,還是能聽懂個七七八八。
說話間,車輛拐進柵欄圍牆,進入了彆墅小院,嘎吱一聲,車停了下來,車門被從外麵打開,李寧山和南宮春行站在車旁,笑容可掬。突然間發現方言坐在裡麵,南宮春行立馬彎腰,恭敬的說道:“總統大人,這裡很危險,您怎麼來了?”
剛剛將車子停下,準備推開車門下車的山口鷹,聽到身後傳來一句"總統"時,他的內心不禁猛地一緊,激動得手指都開始微微顫抖。他哆哆嗦嗦地下了車,然後小跑步來到方言的車門旁邊。此時,方言正好從車上走下來,並轉身攙扶著文秀下車。山口鷹見狀,毫不猶豫地撲通一聲跪倒在方言的腳邊,伴隨著哭聲高喊道:"總統大人,請救救我們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吧!我們渴望走出這裡,去感受那溫暖的陽光......"話還沒說完,他便嗚嗚地大哭了起來。
方言剛剛把文秀扶下車,就看到山口鷹跪在自己麵前哭泣。文秀被嚇得不輕,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方言。聽完山口鷹的哭訴後,文秀心中也很不好受,她用充滿祈求的眼神望著方言。方言則對著文秀微微一笑,然後轉頭對山口鷹說:"山口兄弟,快起來吧,我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解救基地內的所有人,一定會帶你們出去曬太陽的。
見都在院子裡說話,南宮春行恭敬的說道:“總統大人,快進裡麵說話,這裡不安全。”
山口鷹也蹭地一下站起身來,神情慌張地開口說道:“總統閣下,請您不必憂心!我們兄弟四人將誓死扞衛您的安全,請您儘快進入屋內……”
方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從容不迫地朝著身旁的幾個人頷首示意後,便邁步走進了那座豪華彆墅。
此時的鬆平久秀早已被牛小軍拖拽至三樓的辦公室內,並五花大綁在一張辦公椅上。他的麵容滿是激憤之色,口中不停地叫嚷著要與基地同生共死。然而,牛小軍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無休止的吵鬨聲,於是果斷地取出一卷透明膠帶,毫不猶豫地將鬆平久秀的嘴巴牢牢封上。
方言在幾個人的簇擁下走進了三樓辦公室,見房間裡突然進來了一群人,為首是一個高大英武的青年,最讓他詫異的是旁邊這個溫柔漂亮的女人,他感覺很麵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正在這時,這位美麗的女人說道:“久秀兄長,彆來無恙?”
聽到女人的聲音,鬆平久秀驚愕得下巴差點掉下來,臉上的肌肉因為過度震驚而扭曲變形,他在椅子上像一條被開水燙到的蛇一樣胡亂扭動著身體,嘴裡還發出嗚嗚嗚的奇怪聲響……
“小軍,放開他的嘴巴,讓他說說話。”方言一臉嚴肅地說道。
牛小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