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詩句,方言有點尷尬。看著文秀笑笑,不知道該說些啥,就聽文秀問道:“夫君,這首詩很美,叫什麼?楊家又是誰家?”
聽到文秀的問話,方言壞壞一笑,打趣的說道:“這小子罵咱倆呢,說我經不起你的誘惑,留戀你的美色,連床都不能早起了。”
方言的話把文秀驚的不輕,想起昨晚上荒唐事,頓時雙頰緋紅,羞得不知所以,把頭埋在方言的後背,害羞的說道:“這個小壞蛋,他怎麼能這樣說呢?都是你不好!”說著,她害羞的用小拳頭敲打著方言石頭般的後背。
哈哈哈,方言爽朗的笑笑著,轉身把她抱在懷裡,文秀驚的連連掙紮求饒道:“快放開,門開著呢,你昨晚上還沒有欺負夠人家。”說到最後,她聲如蚊鳴,雙眼迷離,渾身酸軟,順勢勾住他的脖頸……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方言也不敢太招惹她,笑著說道:“敬賢在背一首古唐詩,叫長恨歌,講得是華夏唐朝第一大美女——楊玉環,悲慘而戲劇性的一生。最後成為政治的犧牲品,慘死在馬槐坡的故事。”
“好像很淒美,那你給我講講吧!”懷裡的文秀終於平靜了下來,憐惜的說道。
“時間不早了,快吃早飯,我們還要去深田家看看呢。晚上回來,躺在床上慢慢給你講。”方言認真的說道。
“嗯,那你快放我下來。”文秀乖巧的說道。
兩人剛吃完早餐,王小鋒就敲門說道:“老大,你說今天去深田家視察,深田家派車來迎接了,齊局長已經打前站去了,不知我們何時動身?”
方言看看手表,已經九點了,他說道:“十分鐘後準時出發,我收拾一下馬上下來。”
聽著王小鋒的腳步聲遠去,見文秀還穿著睡衣,忙著為自己整理衣服,他詫異的問道:“文秀,你怎麼不換衣服,車在下邊等著呢。”
“你們去就行了,我今天不想去,我想睡會覺。”文秀情意綿綿,邊為方言整衣領邊說道。
“噢,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我過去看一圈就回來給你講故事。”方言笑著說道。
“你要認真點,不能太不當一回事,我給你說的話你就好好考慮考慮,如果條件可行,今晚上你就住在哪裡,明天你就把她領回來。這樣,深田家一定會感恩戴德,全力以赴的支持聯邦的所有政令。你也能騰出更多的時間,著手聯邦的計劃。”
多懂事的女人,方言心情很複雜,也很欣慰,他輕輕抬起她柔軟光滑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下,微笑著轉身走出了房間。
聽到啪嗒一聲,門鎖關上的聲音,文秀感覺到雙腿發軟,渾身精神被抽乾了一樣,軟軟的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不爭氣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掉了下來……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經成為她生命裡的全部,短暫的分開都好像是靈魂的割裂一樣疼。他慢慢的回憶著兩個人點點滴滴,除了溫馨就是幸福,她想到遠在國際城的姐妹們,遠在北歐的姐妹們……。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停止了抽泣,伸手拿紙巾擦乾了眼淚,自嘲的笑了笑,走進了洗浴室……
方言一行先去了深田家的華醫研究所,在他們的藏書閣,看到了許多華夏失傳已久的醫藥典籍,在和數十位資深華醫老專家座談時,聽到了他們對華醫不同的理解,尤其在神經方麵的理論,已經超越了當前華夏國內同行一大節,尤其是他們對待疑難雜症的認真態度,讓方言都汗顏。
聽了他們的講述,又查看了他們研究的成果,不得不說,國內華醫的某些領域,已經跟人家不在同一個段位上了。我們還搖頭晃腦的以老大哥身份自居著,哪想到人家早就彎道超車,甩開我們八條街不止了。看到人家研究出來的藥方,剛從推理就能看出,已經不止技高一籌了。
方言靜靜的聽著眾專家的演講和討論,憑借自己驚人的記憶,翻著一本又一本專家講義……
看到最後,他很汗顏,甚至都有些枉為華夏人的羞愧。但是,看著一雙雙期盼的眼神,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講台。
他除了肯定就是表揚,華醫知識方言,他已經不能教他們什麼了,甚至有些地方還要向人家請教。唯一值得驕傲的就是針刺,不管是孟氏玄幻九針,還是奪命十三針,還是夢幻針法都是世間孤品,無不是天才中的天才才能掌握的,就是教給他們他們也很難掌握,因為,沒有內功做輔助的針法,不但威力下降九成不說,有些部位你連個針都行不了。比如,發絲一樣的銀針,瞬間刺穿頭顱,即使你刺進頭顱,沒有內力的協助,一針下去就可能出現一個傻子或者癱子。
講完後,麵對幾十雙求知若渴的眼神,他不得不當場做治療示範了,因為他從這群人身上看到了未來的雪域島醫學科研基地的雛鷹,他從這群人身上領略到了超越的精神。本來準備堅決抵製政治婚姻的他,不得不屈從現實,為了華醫的突破與發展,他倒是很期待這種聯姻。他笑著對研究院負責人深田楊說道:“深田院長,我可以現場做個示範,不知這裡有沒有疑難雜症患者?”
一聽總統要現場指導,深田楊激動的說道:“總統閣下,有這樣的病人,不過需要等待兩個小時才能接來。”
這時會場有些騷動,方言看了看會場,一眼就發現專家裡麵有一個重度尿毒症患者,他擺擺手說道:“不用舍近求遠,這位老專家,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已經是重度尿毒症患者。有沒有信息接受我的治療,三針解除病症,三個月藥到病除,完全康複。”說著,他用手指了指那位眼皮耷拉,麵色浮腫,一臉的倦像的老專家。
聽到總統的話,看到總統又指向了自己,他一臉的懷疑,心中暗自思忖:“這位年輕人運氣好當上了總統!也罷,畢竟年輕人有衝勁和勇氣。但是,他所說的醫術是否真有如此神奇?我從事醫藥研究已經數十年,對自己的病情再了解不過。三針就能解除病症,三個月就能痊愈?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也許他在理論知識方麵確實有過人之處,畢竟被稱為天才也不無可能。但要說到能夠將這個病症在三個月內治愈,那就未免過於誇大其詞了。難道他真的認為我們這些人都是愚昧無知的白癡嗎?”他不禁搖了搖頭,對總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