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嘴角揚起一絲狡黠的笑意,追問道:“哦?那為何你們二人膽敢前來呢?”
佳美嬌柔地伸出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頸,粉麵含春,嬌羞難耐地低語道:“我們自然也是有點怕,但內心深處卻渴望能夠侍奉夫君,大姐又給我們說了服侍的環節,我們也就來了。其實,其他幾位姐妹們都想來,隻是大姐未曾作此安排,她們也不好意思主動請求前來罷了。”
“這難道就是樂不思蜀嗎?”聽完兩人的話,方言心裡開始拷問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千個結束荒唐的理由,但看到身旁的嬌豔欲滴的紅粉佳人。突然間就有些英雄氣短,厚此薄彼他很難做到,隻能又給自己找了一千零一條繼續荒唐的理由。
要說這兩天誰最開心,那絕對就是深田老家主了,連著兩天方言都在家裡下榻,佳瑤和佳玉也把情況彙報給自己,對方言的表現他非常滿意,特意囑咐孫女們要留住他的心。他明確的告訴孫女們,隻有你們都生下了他的孩子,深田家才能走的更遠,他希望她們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抓住方言在時的每一個點點滴滴,爭取這次救懷上孩子。於是乎,他已經著手為總統修建彆墅宅院了,取名“隱龍居”,就在他的住宅裡。他已經計劃好了,將來自己去了,方言將是這裡的真正主人,他仿佛看到了方言兒孫滿堂的情景了,他敢確定,自己的幾個孫女將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第一次起床晚尷尬的前車之鑒,這一次佳瑤不到八點就過來叫起床。雖然睡意猶在,無奈架不住大姐死拉硬拽,看著三人起床洗漱了,大姐溫順的收拾床鋪,看到梅花點點,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此時,她內心的燥熱難耐,結果又被剛洗漱回來的壞人荒唐了一把,她樂此不疲的奉迎著,這裡麵既有家族的責任與囑托,又是內心的渴望與愛戀。
深田家的早餐很豐盛,葷素搭配,營養完善,還特意為壞人熬了個百年王八湯。自從方言來了後,深田家的餐桌上看到了女人的身影,幾位夫人受寵若驚,幾位小姐心裡美滋滋的,能天天和和自己家人一塊吃飯,是件很幸福的事,尤其是能和自己夫君共同進餐,是她們心裡的最大幸福。
剛吃完早餐,高村佳寧已經早早地在會客室等待著了。再次見到這個家夥時,他臉上的浮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腫脹如魚泡的眼袋也恢複如初,整個臉龐看起來紅潤而富有光澤,透露出一種精神煥發、朝氣蓬勃的狀態。
當看到方言走進會客室後,高村佳寧立即起身迎了上去,並毫不猶豫地向方言深深鞠了三個標準的九十度躬。接著,他情緒激昂地說道:"總統大人啊!您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如果沒有您的幫助和救治,恐怕我用不了幾個月就要命歸黃泉了。從現在起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必定會對您言聽計從、唯命是從。隻要您一句話,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否則的話,我將日夜難眠,寢食不安啊!
雖然高村佳寧這番話說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方言心裡很清楚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罷了。於是,方言嗬嗬一笑,輕聲回應道:"高村先生啊,你可千萬彆誤會。我之所以會救你,完全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和本能反應,並沒有其他任何企圖或目的。而且,通過了解我也知道,你寧可自己親身嘗試藥物,也不願去傷害彆人,單就這份人道主義精神和高貴品質來說,就足以讓我決定出手相救了。另外呢,你一直以來都是為深田家的企業效力,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救你一命。所以啊,你真的不必如此客氣啦!咱們還是趕緊開始今天的治療吧!
治療結束,已經早上八點多了,看著方言臉色有些蒼白,佳瑤姐妹幾個心疼的不要不要的,方言讓佳慧找王小鋒拿來能量液,喝了不大一會,方言臉色如初,精神抖擻。佳瑤小心的把空瓶子收了起來,準備給他多準備些。
方言知道佳瑤的心思,笑著說道:“佳瑤姐,這種能量飲品市麵上沒有出售的,隻有英皇室才有,你就不要費心了。莫麗艾依琳王後每月都給我郵寄過了不少,你想喝問王小鋒要。”
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之後,佳瑤也不再藏著掖著了,而是如實地說道:“我覺得這款飲料非常有效,所以想在家裡多給你備一些。莫麗王後真是太好了,如果能夠見到她本人,我一定會當麵表示感謝。”
沒錯,他確實救過莫麗王後一命,但這並不能成為她一直掛念自己的原因啊!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兩個夜晚,儘管當時已經喝醉了酒,但她身上獨特的氣息卻始終縈繞在他腦海中難以抹去。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禁輕歎一聲;等有空的時候必須得過去探望一下她,畢竟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一味地逃避肯定無法解決問題。再說喬倫斯一直以來都是一副放浪形骸、不拘小節的樣子,早在莫麗王後生病之前,他們二人便隻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罷了。自從莫麗王後病倒以後,情況更是不言而喻了。其實仔細想想,她也隻不過是個表麵高貴的可憐女人罷了!
幾個人正準備去深田大學,方言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一看是老齊打來的。他預感一定是守株待兔有收獲了。
果然,老齊在電話裡興奮的說道:“老大,你真是神呐,這家夥果然派人刺殺福岡信男,今天淩晨兩點多,李勇他們成功的抓獲了兩個刺客,他媽的,也太不專業了,拿的竟然是水果刀和電線。抓住後我們就加緊了審問,也加緊了對麻衣幾人的監控。果然,這家夥失去了兩個殺手的信息,再也坐不住了,早上七點多,幾個人分開從幾個校門出去,開上自己的車向郊外跑去,我們也沒有打草驚蛇,一個多小時後,他們出了城,分彆進入一個隱秘的宅院。這個宅院倒不大也不是很豪華,就是個非常普通的院子,裡麵有五六個男女。現在已經全部抓捕完成,我想把他們轉移到公爵號艦隊上,想請示你的意見?”
方言稍一思考,便說道:“可以,審問完成後,連人帶口供交給錢偉昌。你也沒說,院子裡麵住的都是啥人?”
“哈哈哈~!老齊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笑著說道:”你看我,一激動,把重點都忘了。在我看來,院子裡麵都是那什麼民運派的秘密接頭地方,裡麵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開口閉口法律政策,聽說話的口氣,像個政客。兩個女的四個男的,估計都是他們組織裡麵的骨乾人員,雖然有些害怕,但也鎮定自若。”
方言嗬嗬一笑,又說道:“那位福岡信男知道自己被刺殺的情況嗎?”
老齊得瑟的說道:“我們不做救他的目的很明確,既讓他知道被刺殺,也讓他知道被人救了,被誰刺殺他應該心裡有數,至於救他的人是誰,你來掌握尺度,是不是告訴他,你來決定。”
方言很欣慰,開心的說道:“好好好,齊哥,這事辦的漂亮,看來,你的大腦袋不全是刀槍炮,不都是打打殺殺,還有大智慧嘛,以後就按照這樣發展,你一定能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