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話音落下，其餘三個大人全部愣住。
片刻之後，顧墨琛蹲下身來，與麵前的小姑娘平視。
“你怎麼會沒有爸爸呢？周齊不就是你爸爸嗎？”
他說著看小姑娘的目光複雜了幾分。
都說女兒像爸爸，可麵前這個小丫頭卻像極了她的母親，從眉眼間的一顰一笑到不經意間的細小動作都透露著溫妍的影子，讓他第一次遇到便被吸引住了目光。
如果五年前他沒有迫不得已出國，或許……
“周叔叔是周以牧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小姑娘稚嫩的聲音把顧墨琛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周以牧不想讓我搶他的爸爸，我還不想讓他搶我的媽媽呢！”說完小姑娘輕哼了一聲。
小女孩的話讓顧墨琛心中某個已經破滅的猜想再次生根發芽。
他吞了吞口水，柔聲詢問：“那你的爸爸是誰？”
聞言，小姑娘的小臉耷拉了下來，她學著大人的模樣歎了口氣。
“我媽媽說我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工作，我兒童節的時候還受到了我爸爸寄來的禮物，可我知道那其實是媽媽買給我的，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工作的爸爸也是她編出來騙我的~”
小姑娘臉上落寞的表情讓顧墨琛心裡狠狠一痛，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小姑娘，他從來沒有和這麼大的孩子相處過。
“劉奶奶說我是爸爸不要的孩子，不要我的爸爸，我也不要，所以我現在沒有爸爸。”
暖暖話音落下，周圍陷入了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