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參加個什麼狗屁活動。”朱厚照大手一揮,“你也知道我日理萬機,很沒空的。”
“這怎麼行?”山田擺出一副苦瓜臉,“人家舉辦個活動不容易,費了多少心血,邀請了不去怕不好吧?”
朱厚照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心裡是一陣火氣,“這把朕當什麼了啊?當電線杆下的什麼呀,要朕去就去!”
一旁的常遇春摸了摸腦袋:“老大,咱怕他個鳥甚?去就去,他還能吃了咱咋的。”
朱厚照想想也是這個理,就答應了下來。
當天下午,朱厚照叫上常遇春、王漾茗就趕往位於朝陽鎮區的醉仙樓酒家。
醉仙樓酒家是朝陽鎮的地標式建築,其位於鎮中心,層高十二,裝修之奢華在朝陽鎮也是首屈一指。
“幸會幸會,是穿越重生師範學堂朱煜、遇春、漾茗幾位武學大佬吧?”
朱厚照和常遇春、王漾茗剛走到醉仙樓酒家門口,就有一位頭發梳得油光鋥亮、腸肥腦滿、大腹便便、西裝革朿的胖子在山田的陪同下笑容滿麵地向他們走來。
“這位是大島熊二,扶桑人在華最大的企業家和慈善家。”山田介紹道。
又是扶桑人,朱厚照直感到惡心,瞧那腸肥腦滿、大腹便便,不知該搜刮了多少咱中華的民脂民膏啊!
“嗬,是朱煜、遇春、漾茗幾位武學大佬,尤其是朱煜,真的是久仰久仰,聽說朱煜君在穿越重生班幾堂武學課上大放異彩,令熊二是仰慕不已、仰慕不已!”大島熊二邊說邊向朱厚照伸出手來。
然而朱厚照卻視若無物,徑直就進了酒家。
雖然是被忽略了,但大島熊二依然是選擇了滿不在乎。
朱厚照等被大島熊二和山田請進了酒家的宴席廳。
這宴席廳雖然叫做宴席廳,但又被似作會議廳,因為除了擺了一二十張酒桌外,廳前還擺了一張貌似講台的桌子。
朱厚照四下環顧了幾眼,隻見講台正上方懸掛著一條“中日親善,共建大東亞共榮圈-扶桑在華商會共挽”的橫幅,底下酒桌則稀稀拉拉坐著一些獐眉鼠目、應該是朝陽乃至全國的扶桑商人,甚至還有一些三教九流,貌似後來被稱之為漢奸的華人。
“喲西喲西,原來是朱煜、遇春、漾茗三位武學精英大駕光臨呀,來這邊坐、這邊坐”一張酒桌有幾人站起身來熱忱地和朱厚照三人打著招呼。
朱厚照眼睛一瞅,見是劉瑾等一幫假洋鬼子和扶桑留學生,懶都懶得理他們,徑直和遇春、漾茗到一處角落坐下。
再看此時的大島熊二,把狗爪一拍,就有一列女服務員端著熱氣騰騰的美味佳肴上桌。
而大島熊二則人模狗樣地拿著一張紙走上了講台。
“女士們、先生們…”大島熊二搖晃著魔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