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酉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接跟著大島熊二和山田走向那桌敬酒。
朱厚照又重回原先和常遇春王漾茗坐著的那張桌子。
常遇春笑道:“老大,你去外麵逛一圈,我和漾茗都吃飽了,漾茗是不是呀?”
王漾茗嘴裡正塞進隻大蝦,忙不迭地點頭:“是呀,是呀。”
“既然吃飽了,那咱們來喝酒,不喝白不喝,喝了也是白喝,少喝還對不住自已。”朱厚照是這幫人裡絕對的權威,他算準了是死死吃定了大島熊二。
這時石頭踱了過來,朱厚照忙介紹說這是我的難友,讓常、王二人也和他認識了一下。
幾人坐一塊兒,邊喝酒邊聊,而且聊的十分開,酒被一瓶瓶的打開,大家相互敬著酒。
“嘖嘖,這是扶桑最貴的十四代王者清酒,大島這東洋鬼子還真花的下得了這個錢,一瓶得好幾千大洋,不知糟踏了咱華國多少民脂民膏呢。”常遇春喝了一口清酒,神色玩味的道,看得出他一臉的沉醉。
“那是,人家什麼身份啊,扶桑人在華最大的企業家和慈善家呀!哈哈,咱哥兒妹們幾個,得多喝點,不然對不起大島那草雞先生的狗屁理論和煞費的苦心啊。”王漾茗接上道。
兩人的話引來一陣噓聲,朱厚照也配合著吹了個口哨。
之後,眾人再次舉起酒,做到酒到杯乾。
其他桌子就沒有這邊這般豪放了,除了幾桌扶桑人外,有好幾桌坐著的都是哈日的漢奸或狗腿子之類的人物,他們自認為在主子跟前混的是挺不錯的。
隻是朱厚照看著那一幫人在那比誰跟主子親近,鄙夷地掃了一眼,覺得這些人挺無趣的,把賣國求榮的標簽當成金紙死命往臉上貼,你以為那樣就是民國的頭號大哥、風雲人物,牛逼的緊,愛揉捏誰就揉捏誰啊?
屁!你們那樣就是作踐自已,形同一堆狗屎!你們哈日就能永久麼?就扶桑國那點小基業,整天算計著搞死他國,被人自衛反擊鬥垮就是分分鐘,不,遲早的事。到時因為抱了撒旦的大腿,總有你們跟死了老爹老娘似的夢魘哭喪的那一天!
這狗娘養的究竟是什麼世道嗬,朱厚照最後是長籲短歎了一聲。
“切,彆人比人家的,我們來喝酒,酒過三巡,不醉不休。”朱厚照想起那些是煩躁不巳,再度舉起了酒杯。
“對對對,聽老大的。”同樣看不平那些人的常遇春也舉杯附和道。
“好,還是咱們喝酒舒服,來,逃難哥,豪氣兄弟,還有這妺紙。咱四方諸侯走一個。”石頭大聲道。
當下四人是一飲而儘。
朱厚照依舊和其他人拚著酒,反正這酒不用錢,不多喝點對不起自己,中途大島熊二和山田陪著袁酉魎也過來這桌敬了酒,袁酉魎看著朱厚照笑了笑,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