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氣,放空了一下心靈,雖然他演示得不錯,但畢竟也累了,他想該是自已好好歇息一會的時候了。
哪知這時戚老頭兒卻無厘頭冒出了這麼一句:“?朱煜同學演示完畢,好,下麵我們進入課程的下一個環節,哪位同學要站出來和朱同學比試一下呢。”
“?什麼?還要使劍?”朱厚照感覺心頭一萬頭草泥馬狂嘯而過,差點一下癱倒。
“?這老頭好變態啊,你沒看到我巳經累得滿頭汗水、神色猙獰、氣喘籲籲了嗎?再和人武比無異於是再接受一次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你個糟老頭難道眼晴讓鳥屎給糊住了嗎?”朱厚照簡直有一種罵娘的衝動。
朱厚照還不及罵娘,“?老師,我可以嗎?”山田巳經站了出來。
這傢夥究竟要乾什麼?這不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趁我疲憊不堪肆意挑釁,好報上回武學課的一箭之仇嗎?
朱厚照還來不及多想,眼神冰冷的山田徒然擺開架勢,一道劍影已經殺了過來,固然山田的劍術不是很高超,可是在強大的真氣支持和以逸待勞下,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十分可怕,隻見白光一閃,山田的劍已然攻到身心疲憊朱厚照的身前。
憑著一個錯步,借助之前朱厚照練就的步法,朱厚照好不容易避開山田的這一劍。
“哪裡躲。”
山田?手腕一轉,靑劍緊跟著橫掃而出,劍法銜接很是順暢。
隻?可惜,還是差了毫厘,朱厚照身心疲憊,但是步法依然是渾圓無缺,其步法不會是一縷風,輕靈的似乎沒有任何重量似的,甚至可以說有些艱難,但躲過山田?靑劍橫掃,還是沒有問題。
兩劍客交戰,劍法重要,步法也同樣重要,你的劍法再厲害,連敵人都碰不到,等於一點用都沒有,而對方的劍法哪怕差你一籌,但隻要步法厲害,便能夠躲過你的攻擊,甚至能夠積蓄力量進行反擊.
一連幾劍攻下來,?山田雖然攻勢淩厲,朱厚照也是氣力不支,但?山田的劍還是連朱厚照的衣服都沒碰到,不由大怒:“朱煜,你算個什麼狗屁男人?一直躲來躲去跟個縮頭烏龜一樣,有本事咱男人跟男人,劍對劍對著乾啊。”
“乾就乾!誰怕誰呀?出劍吧!”朱厚照雖然底氣不足,但輸人不輸陣,還是十分豪氣地應了一聲。
朱厚照話音剛落,山田巳是揮劍擊來。
朱厚照再不閃躲,而是打起精神出劍迎擊,兩道冰寒徹骨的劍影在虛空中是交織在一起,現學現用,立竿見影,山田使了個抽拉的劍式,朱厚照還之以平帶的劍式,雙方的這招竟也是立旗鼓相當。
“?啪”的一聲巨響,虛空中是火星四濺,兩人都被震得各自後退了幾步。
勢在必得的一擊居然沒有得逞,山田自然是不甘心,緊接著他氣急敗壞,一個重心前移、持劍手內旋成手心向外,劍尖斜向前下方,手腕上提便向朱厚照一劍擊來。
這傢夥整個擊劍過程竟如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停頓和僵硬。
“?好一個昊闕劍術中提的凶猛招式 。”朱厚照驚呼了一聲。
呼聲未落,朱厚照也費勁地在山田近身時避開其鋒,持劍手由手心向內內旋成手心向外,使劍由下向山田手腕翻格,其手段輕靈,生生地將山田這劍給牢牢架住。
幾招都未能製伏朱厚照,山田神情僵硬了一下,在身心疲憊的朱厚照身上他察覺到了凜然的氣勢,這股氣勢讓他身體發冷。
不過轉瞬他便咧嘴一笑,輕狂地叫囂起來:“朱煜,你有本事也來刺我呀,莫說我欺負你。”
本來朱厚照打算一直不出劍,不過現在看著臉色猙獰的山田,他決定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