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秀逗了是吧,你不知道我和馬汝陽不合嗎”
洛非池有些無語,但凡我和姓馬的沒鬨翻我會帶你來京都。
“對啊,你看我這個腦子啊,話說那個姓馬的真不是個東西,我們北圈的文娛都被他搞得烏煙瘴氣了,話說你上次怎麼沒讓我把他打死啊”
“不是你個癟犢子說的什麼話啊,殺人犯法啊,我能讓你做違法的事嗎”
“狗東西也就是仗著他爹是北島藝術學院的校長了,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他爹馬軍馬校長人還是不錯”
韓冷怎麼說也是中途轉學去的北藝,因此馬軍也是他他的校長,因此他對於馬校長還挺尊重的。
“馬校長確實不錯,至少看起來像個人”(也就那樣,不是他,馬汝陽能這麼囂張,在北島很少有不給我麵子了,他馬汝陽算一個)
“算了,不說這個了,姓馬的也快要退休了,等他下去北島的文娛不還是聽我們嗎”
以前洛非池可不敢說這話,但是最近他經常看到洛老頭和梁老頭聊天,梁鬆柏雖然在北島沒有什麼根基,但是人家怎麼說也是國家隊出來的,現在還掛著編製,可不是馬軍這種地方編製可以碰瓷的。
這也是洛非池最近會有讓任一生捧韓冷出道的原因,以前韓冷的專輯就算不夠優秀,但是也不至於一張比一張慘,到最後直接生活不能自理,一切的一切都是馬汝陽導致的。
因此之前發現任一生有寫歌的天賦,洛非池根本沒想過要捧韓冷的事,隻是想著先讓任一生蹭孟詩遠的熱度,先蹭起來,然後在捧韓冷,但是沒想到老爺子居然給了他這麼一個驚喜,因此他開始有了捧韓冷的想法。
“不是,既然你京都沒人,那我們我們來乾嘛啊”
“至少在京都花錢就能製作啊,你在北島花錢能製作嗎”
馬汝陽是越來越過分了,以前還隻是不讓韓冷買唱片,現在直接不讓韓冷製作唱片了,因此韓冷荒廢了很久,一致都是靠洛非池接濟。
“話說你當初為了個女人跟馬汝陽鬨翻真的值嗎,而且人家根本不知道是你出的手,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你管我這麼做有麼沒有意義,再說了這是一個女人的事嗎,怎麼的,你要教我做事”
“沒有,沒有,洛哥你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不管有沒有那個女人,馬汝陽也活該被打”
韓冷見洛非池不高興了,於是立馬解釋了起來。
“嗬嗬,現在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那個女人,驚不驚喜”
“不是,人家可是大明星,還是京都的,憑什麼幫我製作,人家根本不認錢的”
韓冷吐槽了一堆,隨後話鋒一轉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洛非池說道。
“如果你要是告訴他你就是那個英雄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
“是嗎,沒必要,上次她參加了我們的節目,欠我一個人情,這次我找她挾恩圖報肯定沒有問題的”
“真的假的”
“話說你想過你以後要做什麼嗎”
就在江鳩洗完澡穿著睡衣把裱的精細的《關雎》詩詞畫遞給任一生之後,在領走之前隨口問了任一生一句。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江鳩這麼問,任一生自然明白對方是想來探他的底,實際上任一生確實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想乾什麼,不然江鳩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會根據任一生的回答來知曉答案,因此江鳩注定是暫時不可能知道了。
“聽說你給韓冷寫歌詞了”
見任一生沒有直接回應,江鳩立馬換了一個角度。
“你是怎麼知道的”
“嗬嗬,你猜”
“好吧,我不猜,那麼你說這話是想知道什麼呢”
江鳩這話明顯不可能告訴他,同時也讓任一生明白了,江鳩不會無緣無故來摸他的底,看來這是被風吹草動驚訝到了。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發育計劃呢)
“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秘密”(當然 不能呢,你有你的想法,我自然有我的想法,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摸清)
“是嗎”(所以這就是你的計劃)
江鳩這時候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態度,說實話她還挺高興的,因為任一生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知道反抗她了,那麼說明任一生不會有想著依附她的想法了。
“是的,我覺得這應該是一次很好的嘗試”
“忘記告訴你了,北島的文娛一直都是馬汝陽壟斷的”
“馬汝陽是誰啊”
然而江鳩並沒有告訴他,因為江鳩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麵任一生的表現讓他很高興,獨立自主,他很放心,但是另一方麵她有有些失落,因為這將意味著任一生不會尋求她的幫助,而相對於任一生對她的幫助,對此江鳩心裡產生了不平衡。
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人她很難忍受這種事情,所以她此時不是很開心,所以給了任一生一個難題卻啥也不說,故意讓任一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