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無忌自然是聽懂了言如山的提示,因此表麵假裝不懂,實際上是在問計,想知道如何實現互利互贏,畢竟觀海社現在可是挖了其他幾家好多牆角。
“我們為什麼不把其他幾家的負責人一起叫過來開個會共同製定方案呢”
言如山作為一個政商都精通的老狐狸麵對這麼多家同行的圍剿,雖然一開始表現的有點慌張,希望言無忌主動去找任一生和解從而取經,但是沒過多久,他憑借著多年的閱曆立馬就回過味來了,立馬明白了任一生這一手的真正用意。
而他之所以不告訴言無忌依舊讓他去吃癟自然不是隨意而為,而是他洞悉了任一生的布局之後,立馬就明白了任一生的高瞻遠矚,因此明知道言無忌去了百分百會吃癟,但是他依舊讓他去。
這是因為首先這一步他是必須要做的,這是他家的一個態度,一個示好的態度,既然任一生的視角是如此的長遠,那說明任一生應該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不會因為一件小事而傷了和氣影響大局,所以言無忌這個癟是必吃的。
“啊,有必要嗎”
言無忌雖然明白言如山的意思,但是明白歸明白,卻理解不了,因此不是很讚同。
“有啊,人力有窮時啊,格局放大點,視角開闊一點,我們不要隻把視角放在國內這一畝三分地,要把眼光向外看,國內的份額不管我們怎麼搞到最後也就是我們幾家,不會有多大區彆”
“既然知道了結果那為什麼還要繼續打呢”
“有道理啊,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們完全可以省略中間的步驟,直接分蛋糕就行了”
“狹隘,愚不可及,都說了要眼光放長遠一點,格局要打開,既然蛋糕就這麼大,我們為什麼不先攜手把蛋糕做大了在考慮分蛋糕的事”
“有道理”
“另外你要記住,洛鴻的北辰學院那是國內最權威的法學聖地”
“這話說的,我們京都可是文學聖地,禮法之爭一直都是問占上風”
言無忌不知道怎麼的,這時候他作為京都人的自傲犯病了。
“嗬嗬,你還真把自己當京都人了”(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貴族了)
對於言無忌犯病,言如山雖然無語,但是也不在意,畢竟這並不是個例。
“首先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以前一直在想,你祖父也就是我爹當年最不該做的決定就是讓周一鳴跑到了北島,讓國內的文學實現了三權分立,畢竟以前國內文學隻有京都文學和地方文學”
“確實,我也是……”
就在言無忌對於言如山的話進行附和的時候卻被言如山打斷了。
“確實個屁,你我哪知道他老人家的高瞻遠矚,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放走了周一鳴,現在國內文學早被京圈壟斷了,哪有其他人半點生存空間”
“難道這樣不好嗎,我們京圈壟斷,那不意味著我們觀海社一統江湖了”
“好個屁,一統江湖有個什麼用,死氣沉沉的文壇,思想單一……”
隨後言如山就這件說了一大堆這樣不好那樣不好,隨後又把話題放到了周一鳴身上。
“你祖父這麼做不僅促進了文壇的多樣性可持續發展,同樣還讓周一鳴有了更廣闊的天地去發展,不然老周留下來也隻不過是一輩子活在老秋的陰影之下”
言如山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言無忌有些無語隨後又繼續說。
“那個洛鴻也真是個人物啊,不僅壓了姓譚譚半生,就連老譚現在起勢了,國內的法學依舊有他的半壁江山,更不要說他還分走了三分之一的文學江山,所以我說了這麼多,你究竟聽懂了點什麼”
“洛鴻是個狠角色,我們應該和他一起做蛋糕,能不打起來就儘量不要打起來,和氣生財”
“就這些嗎,就沒有一點個人感悟嗎”
“有嗎,應該有嗎”
“這個應該有,洛鴻是上個時代的弄潮兒,而任一生應該是這個時代的,所以你和他搞好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既然沒有能力弄潮,那麼就抱緊時代弄潮兒的大腿”
“啥,就他,不應該是洛鴻他孫子洛非池嗎”
“嗬嗬,就憑你這一句話,你連洛非池都不如,你連抱大腿的資格都沒有,話說你和小嵐相處的怎麼樣”
“還行”
“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