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鴻急了,直接互相傷害了。
“國內的情況你也知道,不是沒有好苗子,而是他們都一股腦的鑽那個地方去了,根本沒有正兒八經做研究的”
洛鴻最後還是給自己找補了回來。
“你這話說,常言道說的屠龍術,貨與帝王家,做學問哪有乾實事好,再說了又不是沒有做學問的,做學問的後麵都出國了,畢竟國內沒有做學問的環境,人要吃飯就要注重實際,追求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又不能當飯吃”
周一鳴很客觀的分析了原因,不偏不倚。
“嗬嗬,當他們衣食無憂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回過頭想想是否要做學問,一頭紮進了商海,滿身銅鏽,國內學生的鏡頭隻會是商人,永遠不可能是學者”
“洛老頭,你就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你要是沒有你背後的家族支持你能做學問做到今天,包括我在內,如果不是你洛家的讚助,我現在估計還在京都,要麼做一個一輩子出不了頭的教師,要麼就在宦海裡沉浮”
周一鳴表示做學問不是說做就能做,沒錢做不了。而洛表示有錢了也做不了。
“你搞錯因果關係了,國內的人大多數人是因為沒錢才想著努力做學問,那我有錢了還要做學問,那我不是白有錢了”
所以國內做學問的土壤真不多。因為很多人沒錢的時候會把這件事當做理想鞭策自己努力賺錢,但是當他們真正有錢的時候他們大多就會把這個理想拋之腦後。
這也正常有些人是因為一路走來太累了,辛苦了半輩子還不能休息一下,為什麼還要繼續勞累自己,還有的是一路走過來直接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忘記了當初是為了什麼而努力拚搏的了。
因此奮鬥半生還在做堅持努力做學問的真的是難能可貴了。
“我並不否認你說的是事實”
“彆扯這些了,還是說說你覺得你對於這次的大紅花是怎麼看的,你認為會花落誰家”
洛鴻這話繞了這麼一大圈無非是在詢問顧維新能否摘得桂冠。但是他怎麼會知道,畢竟他還在研究其中的貓膩,因此他對此避而不談,選擇了答非所問。
“月底的頒獎大會你去嗎”
“我已經缺席了很多年了,今年自然不會例外”
洛鴻表示沒意思,不想去。
“濱橋可是叫了你很多次了,並且今年他們學校已經獲得了法學之光,還在爭取文學之星的冠冕,可以說是比起當年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你作為名譽校長不打算沾沾光嗎”
“有什麼好蹭的,年年都是一個樣,無聊的要死,要是能夠非池獲獎了我倒是有興趣去現場見證一下”
“好家夥,想的挺美的啊,那你是不是想著親自給你孫子頒獎呢”
周一鳴開了一個玩笑,然而洛鴻卻當真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願意豁下我的這張老臉去法學協會總部問一問,畢竟這種兩代人,兩屆法學之光同台的畫麵應該會很有話題性”
洛鴻直接開啟了幻想模式。
“好家夥,你還當真是吧”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孫子難道沒有那個天賦是怎麼說”
“有一說一,不吹不黑,你孫子比你強多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後人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要是超不過前人那不鬨笑話了嗎。
“那不就結了嗎”
“不是,你玩真的啊”
“你這話說的,我要是不來真的,我乾嘛從小培養他乾嘛”
“是嗎”
好家夥,這可把周一鳴整不會了,沒想到他隻是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人家不僅早就在想了,而且還付出行動了,這不得不讓他想到了任一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達到他的期望。
“啊,嚏”
正伏案寫東西的任一生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這是,怎麼寫著寫著還感冒了,要不你先寫著,我自己去”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