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諾。
請容我用第一人稱的方式講述這件事。
首先我要說明,本次事件並非擦邊故事,也不是真槍實彈的文字記錄,是血淚史。
現在是夜裡2點35分。
我坐在沙發上,嘴裡吊著筆杆子,你以為我在工作?
彆鬨了。
怎麼可能。
我隻是把筆杆子當做香煙釋放我無處安放的憂慮。
我動不了了。
換句話說。
我下半身在休息了十五分鐘已經陷入了一種完全麻痹的狀態。
我在想,是不是要打120……
茶白裹著單子從屋裡出來。
她眼神中有愧疚。
“還沒緩過來?”
“啊……沒有。”
她肩膀上有我的咬痕,抱歉,不是因為什麼烏漆嘛黑的猥瑣因素。
我咬她,是有戰術上的原因。
“漏電這事,我也沒辦法。”
她這麼說。
對,沒看錯,她的咬痕是我被電的時候無法自己的咬上去的。我牙都快咬碎了。
“算了,怪我。”
我隻能這麼安慰她,我自己找的女人就要自己承受……
想必有些事情我也不能瞞著了。
我直說了吧。
這或許很魔幻。
但你一定知道真相。
她是個半機械人,那裡漏電。
據我所知,0.7--1.1mA的電流人有感知;10.5--16mA的電流人可自主擺脫;50mA以上的電流為致命電流。
我用電筆探測過,她漏電的時候不致命,挺安全,也就15mA。
她身上安了漏電保護器,漏電電流達到15mA時,漏電保護器會立即動作,切斷電路,以保護人身安全。
但我忽視了一個致命問題。
她不會排泄。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天使一樣的設定。
但現在我明白了,天使與惡魔往往是一體的。
且聽我說。
她吃下的東西不會形成排泄物,而是一種水分的能量源。
這就導致她體內水分含量比正常人要多。
明白了嗎……
漏電的同時……
漏水……
電和水結合……
日了鬼了……
今天跟泄洪似的。
我差點死了。
茶白看著我這樣,歎了口氣,坐到我身邊,安慰了兩句,什麼……你彆自責,不賴你,今天算了,我自責個屁啊,賴我什麼啊,今天不算了你還想乾嘛!
我對她說:“你先睡吧,我再緩一緩。”
她看著我那可憐的樣子,張嘴彎下了腰。
我慌了。
“姐,伱乾嘛啊?”
“看你還挺著,幫你順出來。”
“不用……今天真的算了……你那個跟漩渦引擎似的。”
主要原因是……
我疼……
為了解決她的問題,我第二天找了個專門研究下三路的醫生。
“馬爾傑,你這玩意兒效果好?”
“哼,必須。”
我從馬大夫手裡接過了他們醫院的土特產。
馬爾傑自豪的說道:“超厚型,電流絕緣體,我給病人通下水道的時候用過,連肛腸內部的肉壁都感覺不到。”
“你為什麼要帶著這東西給人家通?”
“那位病人秉承上完廁所不擦屁股主義。”
“那不是正合你興趣?”
“可他是男的。”
我無言以對,把一整盒“丁克神器”收入囊中。
他在車裡點了根煙:“話說,你忍一忍不就行了,再說就算有電,想一想還挺刺激的。”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所以拿出了準備好的“防狼電棒”,把他電昏了兩次。
馬大夫這次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