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用煉金盤子】
【品質:精良】
【效果:放置一些與人有關的事物,能將該人召喚出來,但盤子已經損壞,以前是用來召喚異世界惡魔用的事物】
【簡述:以前是用來召喚惡魔的,後來它被熊孩子給弄碎了,現在的盤子其實是用膠水粘起來的,召喚惡魔是沒戲了,但召喚倆赤裸著上半身的老嫂子,還是沒什麼問題】
【正經的簡述:你要知道召喚事物的精神與身體構成內核,才能利用它,請注意,隻能再使用一次】
一旦沒有用它把馬爾傑搞出來,那就得去搶劫不死者教會了。
李諾不想現在就搶劫,他連警長是誰還不認識呢,做人不能那麼魯莽。
他好奇的問道:“這玩意兒,你們是怎麼偷出來的?”
美男子笑著說道:“從他們的垃圾堆裡找出來的。”
事務所的人一直被欺壓,他們前一陣子想報複,於是就拿著炸彈準備去把對方的老巢之一給崩了。
但他們圖便宜買的炸彈都是假貨,換言之,引線沒辦法點著,最後隻能臨時改變計劃為偷對方的東西,又因為對方勢力龐大,故而再次改變計劃,翻對方的垃圾桶……
李諾對他們的“無能”不感興趣,他一直盯著煉金盤子,腦中蹦出了一個自認為特彆靠譜的方案。
“需要明確召喚事物的精神與身體構成內核……”
茶白有些不安,小聲的對李諾耳語。
“不會要用屎吧?”
“給咱們隊長一點兒麵子啊。”
“那……還有什麼辦法,取物皮包我試過了,沒用的。”
李諾撇了她一眼。
“你跟我耳語的時候能不能彆伸舌頭?”
茶白挪開嘴唇,望了眼正呆愣愣看著他們倆的二十來個大老爺們。
“抱歉……習慣了。”
因為是二次元畫風,口水的拉絲都帶著反光。
“我草。”
人群裡體格子最龐大的男人驚訝的發現了一件事:“你們倆一見麵就搞到一塊了!”
李諾反駁:“早就搞到一塊了!”
茶白捂著額頭仰頭念道:“抱歉……我以後改……”
李諾:“其實不用改……”
“二位是來搞笑的嗎?”美男子問道:“要不要給您和聖女大人拿台攝像機?”
“啊?”
李諾感覺到被調侃。
“嗯,要不要給您再找一張床啊?”
美男子冷笑的繼續調侃。
李諾沒回答,隻是對他笑,用還沾著血的臉對他笑。
對視了十分鐘後,美男子中二的捂住臉,冷笑一聲:
“嗬,彆再
看我了,我錯了,抱歉,對不起,我求你了,你彆對我笑了,你們請繼續,嗬。”
事務所在場的人都有點兒中二屬性,或者說,人家畢竟是《尼爾》世界裡蹦出來的機械生命體進化型,保不齊進化前沒準就是馬爾傑那個邪教的一份子,所以中二就在所難免了。
李諾拿出筆,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張廢紙,在上麵寫好東西後,把紙交給了美男子。
“把這些買來。”
美男子皺著眉,紙上密密麻麻的字,都是一些便宜的東西。
“這是乾嘛的?”
李諾毫不在意的聳肩,是很輕鬆的那種姿態。
“人體煉成術啊。”
茶白雙眼瞪得老大,你還真要當邪教?
這時,美男子扭捏的在旁邊開口。
“那個……我們還有兩個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就算了。”
李諾拒絕的痛快。
美男子的美瞳一怔:“你怎麼不聽聽?”
“不說我也知道啊。”李諾指著茶白:“你們必須擬定一個召喚不出邪神的方案,該方案分為兩條線。”
他彈出詭絲,把想趁著大家注意力在彆處時逃走的殺手大哥給拉了回來。
“第一,看板娘,也就是,即便沒有邪神,你們也可以弄個虛假的教會騙錢,所以需要個聖女幫你們撐門麵。”
“嗯……是的……”
“不可能實現的計劃,聖女得是處女,她不是。”
“你怎麼知道!”美男子不爽:“我剛才對你倆隻不過是調侃,但她怎麼看……”
“他確實知道……”茶白想了想,解釋道:“你見過聖女舔彆人耳朵的嗎?”
她已經臟了。
“第二。”李諾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你們想擴大招收範圍,就需要尋找路子,我猜猜,那條路子和車票有關係嗎?”
他要把話題拉回到“主線”,也就是任務要求中涉及的車票。
“車票?”
“嗯。”
“你要這麼說,我記著上次潛入‘不死者’教會,聽那裡的人說,他們的人大規模要進入什麼什麼列車……”
美男子眼珠子往上瞟,然後看向身後的“下屬”們。
“這事兒,上次和我一起做潛入搜查官的,有誰還記著?”
“開往‘格林堡’的列車!”
“哦,對,是格林堡!”
李諾頷首,腦子裡記下了關鍵信息:不死者教會內部在策劃什麼,而且和列車有關係。
列車的班次一天有好幾批,接下來就是需要弄清楚是哪一趟列車。
李諾:“上來不把情報講清楚,讓玩家自己去尋找線索,這麼玩兒有點意思啊……”
茶白提醒道:“那是對你來說有意思。”
其實對李諾來說,把馬爾傑人體煉成才是最有意思的。
美男子突然很彷徨的問道:“那麼二位的邪神召喚儀式,到底靠譜嗎?”
李諾點頭。
“絕對靠譜!”
茶白沉了一口氣,人體煉成術要是能靠譜就見鬼了,她都不知道李諾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美男子那群人得到肯定答複,心裡鬆了口氣,他們打算按照李諾寫的材料去市場上進貨。
負責采購的人名字叫勞倫,一個五大三粗的家夥,是他們事務所的廚子。
勞倫拿著一個空的木箱子走到門口,準備出門。
“對了。”
美男子突然叫停他。
“勞倫,買點兒飯回來。”
“好。”
勞倫點頭的同時,手按在門把上,輕輕的擰動。
一發子彈悄無聲息的從外麵穿過木門,射穿了他的腦袋。